day-off的保密工作素來做得極好,她們離開並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從後門出來後,助理喬琳的車就停在外麵,兩人迅速上車離開。
蘇瑕坐在副駕駛座,薑晚好坐在後座,兩人正說著話,忽然,薑晚好話語一滯,猛地伸手抓住了喬琳的肩膀。
喬琳驚呼一聲:「晚好姐!我在開車!」
薑晚好剛才一時情急衝動下條件反射,她驚呼之後,她才收回手,冷靜道:「停車。」
喬琳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將車子開到路邊停下。
薑晚好又說:「小蝦米,把車鑰匙拔掉。」
「到底怎麼了?」蘇瑕邊說邊伸手拔掉車鑰匙,回頭看她。
薑晚好緊盯著喬琳,一字一頓問:「你脖子後麵的傷是怎麼回事?」
喬琳條件反射地抬手摀住了脖子,神情慌張。
薑晚好問蘇瑕:「小蝦米,記不記得我剛才和你說,我看到那放花的人耳後有一塊紅色胎記?」
「記得。」
薑晚好冷笑:「也許那並不是胎記,而是一個傷疤,你看喬琳的耳後。」
蘇瑕立即看向喬琳,喬琳卻慌張地躲開,但她還是看到了她摀不住的指縫下的一點紅色,她明白了什麼,瞇起眼睛:「喬琳,你什麼時候傷到的?」
喬琳依舊捂緊脖子,結結巴巴地解釋:「這是那天……那天我不小心摔倒,磕、磕到的。」
「你倒是摔給我看看,又不是膝蓋手肘,怎麼摔能把這個地方摔成這樣!」薑晚好一把抓住她的手丟開,那塊紅色印記便清晰展現在他們麵前,「再說,你當我們是傻子嗎?這明明是燙傷!」
「我……」
薑晚好步步緊逼:「你為什麼要說謊?你直接說你是燙傷的不就好?」
隻有心虛的人,才會下意識地說謊掩飾真相。
蘇瑕從沒有懷疑過她,但現在看,其實她也是符合條件的人——在她身邊,又有很多機會可以碰到薑晚好的手提包。
「喬琳,是你嗎?」她雖是問句,但其實其實心裡已經肯定。
喬琳還在否認:「diana,不是,不是我。」
「如果我沒猜錯,你這個傷,應該是耳朵貼在蒸汽房牆上,想偷聽我和那個人說話時燙到的吧?」薑晚好被偷拍的地方就在蒸汽房,她掃了一遍她全身,「如果真是這樣,你身上應該還有別的地方有傷……把袖子擼起來,大熱天的你穿什麼長袖?」
喬琳又改去捂袖子,如此動作,還需要再查證什麼嗎?
蘇瑕捏緊拳頭,忍著怒氣:「喬琳,我哪裡對不起你?」
喬琳做她的助理有三四年了,她自問對她不錯,她實在想不出她有什麼理由做這種事!
喬琳見事情再也藏不住,也索性攤開,嘲諷笑道:「嗬,既然被你們發現了,我也就不裝了。不錯,是我偷拍了你,也是我放的花,那又怎樣?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些玩弄感情的賤女人!我就是要給你們教訓!」
她又看向蘇瑕:「diana,安東尼對你多好,你為什麼要背叛他?你為什麼要和那個顧東玦糾纏不清?你對得起安東尼嗎?」
薑晚好破口大罵:「這是她和安東尼之間的事,關你屁事啊?你算老幾?」
喬琳猶自笑道:「褻瀆美好感情的人都該受到懲罰,我本來隻是想對付你,但你身邊跟都保鏢,我沒辦法下手,隻能挑她咯,反正你們都是一樣賤,一個勾三搭四,一個去當人家的情婦,按你們中國的話怎麼說來著?物以類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