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瑕倏地一愣。

薑晚好又想想爬下床,喃喃道:「我要喝酒……喝酒……」

蘇瑕臨機應變,連忙道:「好好好,你閉上眼睛,等我讓你睜開眼了你再睜開眼睛,然後我就給喝酒好不好?」

薑晚好一聽,覺得這個挺有趣的,安分下來了,歪著頭問:「這是新遊戲嗎?」

蘇瑕隻好順著她的思路捊:「是,是新遊戲。」

「好啊,那我就閉上眼睛。」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對,別說話,就閉著眼睛。」

好不容易把這個喝醉酒和孩子一樣難搞定的薑晚好哄睡著了,蘇瑕累出一身汗,顧東玦已經去了隔壁房間等她,蘇瑕輕手輕腳離開去了隔壁房間。

顧東玦靠著牆站著,見她過來便道:「我不是第一次在day-off碰到她,上次她和一個男人在這兒喝酒,她稱呼那個男人為張檢察官,他們的關係,似乎也……嗯。」

那時候他雖然奇怪薑晚好為什麼會和那種男人在一起,但因為事不關己,也沒有多去理會,現在回想起來,如果沒猜錯,從那個時候開始,薑晚好就不對勁了。

蘇瑕苦笑,靠著牆蹲下:「我根本不知道她發生這些事,如果不是報道出來,我還……」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忽然將一樣東西遞到她麵前,蘇瑕一愣,「這是什麼?」

「鳶尾花。」

他手中拿著的,就是一支藍紫色,開得正鮮艷的鳶尾花。

「我知道是鳶尾花,你給我這個幹什麼?」

顧東玦搖頭:「不是我給你,是有人給薑晚好。薑晚好剛才說,這支花出現在她被偷拍的現場,是有人故意放的。」

放花這種行為,隻能讓她聯想到一個人,蘇瑕僵了僵,動了動唇:「故意放的……那個人嗎?」

沒有證據證明就是那個人放的,但如此驚人的相似,顧東玦認為:「不是巧合。」

蘇瑕捏著這支花,心中又氣又覺得可笑,咬著牙諷刺地笑道:「這算什麼?《薔薇x》?」

蘇瑕最怕連累和麻煩身邊的人,如果這次這件事又是那個神秘人做的,也就是說,她已經開始對她身邊的人下手,這讓又氣又自責,可偏偏無能為力,那種感覺,就像淪陷在淤泥之中,無論怎麼掙紮,都是無濟於事。

顧東玦垂著眸看她,她抱著自己的腿,隻佔據一個小小角落,在這個諾大的房間裡,何等微不足道,他忍不住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我找了整條街道的監控錄像,沒有找到穿黑色裙子的女人,她要麼是沒離開,要麼是換了衣服才離開。」

蘇瑕笑得自嘲:「要麼根本就不是人,憑空消失了。」

「別胡思亂想。」

蘇瑕忽然仰起頭,望著雪白的天花板,幽遠又深入,像是要從上麵看到什麼似的:「愛麗絲是不是真在天上看著我呢?她覺得我辜負了她最珍惜的安東尼,所以要來懲罰我了嗎?」

顧東玦忽然一把拎起她,將她按在牆上,鼻尖相碰,呼吸交纏,他低著聲說:「你再胡思亂想我就上你。」

蘇瑕:「……」

他瞇起眼:「不信?」

她哪敢不信!

蘇瑕手忙腳亂地推開他,連忙往後退了幾步,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現在是在說正經事!」

顧東玦挑眉反問:「是誰先天馬行空胡思亂想?」

蘇瑕無法反駁。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