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太多酒了?
還是發燒了?
顧東玦還沒想明白,蘇瑕便半瞇著眼睛抬起頭,眼神朦朧地看著他,嘟囔道:「你怎麼變成三個人?」
說著,她往前走了一步,像是要去抓『三個顧東玦』,沒想到才邁出第一步,腳下便是一軟,整個人不受控製地朝前撲倒,顧東玦一驚,連忙攔腰抱住了她,這才發現她不單是額頭燙,而是全身都像被火烤過一樣。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蘇瑕隻覺得這個抱住自己的人身上像有神奇的魔力,一和他碰觸,身上那種不舒服的燥熱感便一掃而空,她咬著唇,有些難耐地往他的懷裡蹭,一字肩的禮服本就性感,她還渾然不覺地肆意挑逗,用形狀姣好的渾圓去蹭他的胸口,將誘惑展現得淋漓盡致。
顧東玦也終於知道她是怎麼了。
正常情況下,即便是醉酒的蘇瑕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唯一一種可能就是——她被人下藥了。
顧東玦微咬牙齦,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對她下的藥,憤怒之餘便是一陣後怕,他慶幸自己今晚抽空來參加這個宴會,也慶幸在人群中看到了她被拉走的畫麵,否則的話,今晚她可能出什麼事,他想都不敢再想下去。
「格雷夫,你這個人渣!」
「嗯……」懷裡的女人發出輕輕的呻[yín],開始不滿足於隻抱著他,小手開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遊走,探入他外套內,隔著一層襯衣布料在他胸口像畫畫般描來繪去。
顧東玦低下頭看她,她雙頰緋紅,神情卻懵懂,眼角有些溼潤,像一隻無辜單純的麋鹿,他喉嚨上下滑動一下,忽然攔腰抱起了她,逕直進了一間空置的客房。
二樓的房間都被宴會主辦方包下,為了就是方便客人休息或玩樂。
房門落鎖,蘇瑕似有所感,微微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中看清了抱著自己的男人,一聲輕得不能再輕的呢喃溢出唇邊:「顧先生……」
顧東玦腳步倏地一停。
顧先生……
她好久沒有這麼喊過他了。
自從重逢以來,她要麼是疏離客氣地喊他顧總裁,要麼憤怒無奈地喊他顧東玦,偏偏這個『顧先生』不曾喊過,彷彿這個稱呼具有特別的意義。
顧東玦眼神暗了幾分,漆黑的幽瞳中有什麼東西在其中翻滾。
半響,他鬆出一口氣,還是抱著她直接進了浴室,將她放在浴缸內,又將水溫調到最低,最後一把擰開衛浴蓬頭,霎間水流噴灑而出,注滿了浴缸。
秋末冬初的天氣已經開始變冷,泡在冷水裡的滋味絕對不好受,蘇瑕被那冰冷的水溫刺激回了些許意識,但還很茫然,坐在浴缸裡呆呆地看著他,身體的燥熱正在慢慢往下褪去。
「清醒點了沒有?」顧東玦隨手拿起一個漱口杯,舀了一杯冷水朝著她的頭淋下,蘇瑕頓時條件反射地『啊』了一聲,從浴缸裡猛地站了起來,帶出的水花淋濕了顧東玦的衣褲,處女座重度龜毛患者顧先生咬了咬牙:「恩將仇報!」
蘇瑕站在浴缸裡,雖然神情看起來還有些呆滯,但瞳眸裡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空洞無神,想來是那一瓢水讓她找回了神智。
「顧、顧……」她結結巴巴地喊,髮絲低落水珠滲入她的眼睛,她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抬手要去揉,顧東玦抽了一條乾毛巾蓋在她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