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讓你等我,並許諾讓你離脫離陸家,便定會幫你離開,而且是讓你光明正大的離開,仍舊能堂堂正正的生活在慈州,書白,相信我”。

書白一瞬不瞬的盯著表情嚴肅且鄭重的蘇安寧,聽著她的話語,書白的雙眸由灰暗逐漸變亮,又恢複了以往的璨璨光彩,頜首凝重道:“小寧,我等你”。

看著書白恢複生氣的麵龐,蘇安寧欣慰一笑,望向書白的目光盡是柔情。

書白凝睇著蘇安寧的笑顏,沉迷其中,麵上露出片刻恍惚,似乎一切龐然若夢,雖然一直期盼心愛的人出現,而眼前活生生的人又讓他明白一切不是夢,都是真實的,書白有些僵硬的麵龐逐漸鬆懈,並展開對未來期盼之笑。

雖然書白恢複了往日的神采,昔日生龍活虎的他,如今卻如此沉靜,看著轉變頗大的他,蘇安寧笑在臉上痛在心裏,不過,隻要書白恢複過來絲毫,她便知足。

夕陽斜照,映紅了彼此深情相望著的牆上與牆下人的麵龐,形成一幅唯美的畫卷,可現實似乎總是將這美打破,伴隨著譏諷的笑聲,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從不遠處向蘇安寧走來。

“呦,我沒看錯吧,這不是我親愛的夫郎老情人麼,呀,錯了,瞧我這腦子,說是女寵更為恰當”。

聽這話語不用看蘇安寧也知道是誰,除了陸姮絕無他人。

蘇安寧斜目瞥向陸姮,陸姮的腿似乎經曆那場大火後便瘸了,而她的半邊臉雖然長出新肉,卻仍舊猙獰難看,如此模樣的她死性不改,懷中摟著嬌柔的粉衣男子,一雙鹹豬手不時的在男子身上摸索著,引得男子不停地嬌笑抱怨。

蘇安寧轉身麵向陸姮,冷笑著問候道:“陸小姐,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陸姮吊兒郎當倚靠在男子身上,嗅著懷中男子的體香,漫不經心道:“當然無恙,有我好夫郎在床上伺候,我可是快活得似神仙,是吧我的好夫郎?”

說罷,陸姮將視線移至書白身上。

書白麵色瞬變,方才的紅暈消弭無蹤,隻留蒼白一片,書白僵硬的挺著身子,垂下雙目沉默不語。

蘇安寧見書白如此,心中隱去的疼痛再次被勾挑出來,她將緊握的雙拳藏在衣袖下,掩去麵上的不悅與憤恨,似笑非笑地說道:“是麼,那陸小姐應與書公子很恩愛才是,又怎會懷中摟著他人”。

陸姮叱鼻一哼:“有幾個伺君有什麼好奇怪的,心裏有我的好夫郎就成了,我的好夫郎今晚為妻我定會好好與你溫存一番”。

蘇安寧眼中的狂怒一閃而過,似乎從未閃現過,卻被牆上的書白捕捉到,書白望向蘇安寧,目露擔憂。

蘇安寧壓抑著心中的暴怒,她真後悔沒帶把槍過來,此時若她手中有槍,定會一槍斃了陸姮。

蘇安寧深吸著氣,來舒緩心中的怒氣。

“呦,蘇小姐是不是介意我這麼說呀,瞧這臉色有些不高興呢,是吧”,陸姮輕挑懷中的下頜,輕啄一下那人的紅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