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簡單。
“嘭嘭嘭……”大家還在討論著,突然辦公室的門鈴響了。
“請進。”大石喚道。
“前輩……”開了門,探進來的腦袋是櫻乃和朋香。
“前輩……剛才……剛才冰帝有人過來……”朋香斷斷續續地說著。
“冰帝的人?”不二一陣納悶,“來幹什麼?”
“據說是來買我們的校刊的!好奇怪的,買了好多……”
“買了哪幾份?”乾的聲調突然上升了一個八度。
“近期的好像都買了,少說也有七八份吧!”朋香接上口。
“奇怪!冰帝的人買校刊幹什麼?!”河村喃喃了一句。
難道?眾人的腦海裏突然都不約而同地閃現出了同一個想法——難道說,校刊,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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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為某愛換了個電腦桌,結果一換就把鍵盤插頭給弄壞了,抽筋一下,所以過了好幾天沒鍵盤的日子,痛苦啊>0
正文 緹縈歸來
冰帝網球部。
“嗯?這就是你們青學來我們冰帝的原因?”跡部挑著眉,不動聲色地看著眼前這幫焦急萬分的人。
“是的!你有什麼線索嗎?”手塚的聲音依舊清冷,但是卻夾雜著絲絲的顫唞。
“本大爺不是派了人去看你們青學的校刊了嘛!這線索,還不明顯嗎?”
“可是,最近幾期的校刊,都沒有什麼問題啊!”桃城嚷嚷道。
“噢?你們就這麼確定?”歪坐在一旁的忍足忍不住插了句嘴,“看來你們還真是……”
“忍足,你們到底對我們隱瞞了什麼?”不二嚴肅地看著他,“還有,你和緹縈,到底是什麼關係?!”
“嗬嗬,忍足,你的麻煩又來了!那丫頭還真是個會找麻煩的人啊!”跡部揚眉,懶懶地回了青學一句,“你們到現在都沒搞清楚自家的小經理為了什麼事而失蹤,就如此大搖大擺地來盤問我們,不覺得很好笑嗎,手塚?”
“喂,你這猴子山大王……”越前的青筋暴起,眼下這個如此緊張的關頭,這家夥居然還能輕描淡寫地來興師問罪?!
“怎麼了,越前?你很擔心嗎?”掃了一眼越前,“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你們難道從頭到尾都沒對那丫頭起過好奇心?”
“跡部,你這話什麼意思?”菊丸的雙眉皺起。
“一味地等待她告訴你們真相,然而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們卻無能為力,甚至無從下手嗎?”忍足漫不經心極了,說出來的話卻句句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
“好了侑士,還跟他們廢話什麼啊!”嶽人拉了拉忍足,冷眼看著青學眾,“緹縈不找他們幫忙肯定是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緹縈需要什麼!”
“青學的經理卻要我們冰帝的來幫忙,真是好笑!”日吉不緊不慢地說道。
“怎麼了,日吉?”跡部的嘴角噙著笑意,“當初那丫頭迷路的時候好像還是你帶她來的冰帝吧?!”
“……”一道警告的視線射來,日吉的嘴皮微微動了動,“以下克上!”
看著日吉已經跑遠的身影,冥戶喃喃了一句“原來日吉那家夥也會害羞啊!”
冷風吹過,青學的各位不禁渾身發毛,看來在冰帝並不光光除了忍足這個危險家夥在靠近緹縈!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冰帝的人都會爭先恐後地為緹縈打抱不平了?他們到底錯過了些什麼事呢?
又過了兩天,青學網球部。
眾正選們依舊自覺地聚在一起,不是為了網球,仍舊隻是為了他們那已經落跑許久未歸的經理。
“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嗎?”菊丸的雙眼失去了神采,都已經這麼久了,可是他們卻依然沒有任何關於緹縈的消息,最諷刺的就是,和緹縈相處不多的冰帝居然能夠堂而皇之地質問他們,也許,他們一直以來都太過忽視緹縈了嗎?——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們卻無能為力,甚至無從下手嗎——忍足的話還曆曆在耳,還真是諷刺啊!
“乾,你那邊呢?”手塚掃了一眼乾,他的心裏其實也七上八下的,當初跡部還透露給他那麼多關於緹縈的事,而他也答應會好好看著她,可是現在的情形……
“查到幾天前從跡部家開走了一架直升飛機,到現在還沒回來。”乾的鏡片閃著寒光,“如果是緹縈去找跡部幫忙脫逃的話,那就可以說得通了!”
“……”手塚微微楊眉,“緹縈不是脫逃,以她的個性絕對不會拉下迪迪的!而迪迪現在依舊安穩地住在我家裏,我想,緹縈肯定會回來!”
“那麼手塚的意思,緹縈就是有什麼事情托跡部幫忙但是並不是離開我們了?!”大石總結道。
“看來還是要去跡部那裏問情況了!”一直悶不吭聲的海堂“嘶”了一聲。
“那還等什麼?”桃城一記大嗓門,“我們去問跡部,問清楚!”
“他要說的話那天就會告訴我們了!”越前瞥了一眼桃城,“何必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