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達挑了下眉毛,把倒好的酒自己喝了,說:「本來今晚有意放你一馬,看來你這是免不了被放倒了。」
原鷺的眼睛定在了一個方向,嘴裡冰冷道:「是你叫他來的?」
許達勾起唇角,漫不經心吹了個口哨,說:「俞總不到,咱們連單都買不了,這不早早給他打了電話知會一聲麼。」
原鷺擰了眉,自己倒了一點酒。
許達起身招呼俞維屋,俞維屋瞟了一眼正在往嘴裡送酒的原鷺,說:「我先帶她走,這裡太鬧。」
許達:「不喝一杯麼?」
原鷺:「一會我還去同學會……」
俞維屋今晚的心情不佳,隻用寡淡的眼神掃了眼原鷺,原鷺就噤聲了。
俞維屋:「不喝了,回頭再聊。」
許達:「哥,下星期你回家麼?二伯做壽,你……」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俞維屋的眼神冷得能把人凍住,許達多有氣場的一個胖子,被俞維屋鎮得連丁點刺兒頭都不敢冒。
「到時候再說。」
俞維屋丟下這句就把原鷺帶走了。
他的腳步很快,原鷺一路小跑在後麵跟著。
兩人到了酒吧外頭才放緩了腳步,俞維屋上下掃視打量原鷺,眉尾略微上挑:「看來你的可塑性還不錯,新造型挺適合你。」
原鷺撥了撥自己的卷髮,不置可否道:「送我去同學會吧,g大會館。」
俞維屋:「今晚不行,我得帶你去個地方。」
原鷺吞了下舌頭:「去哪兒?」
俞維屋:「你到了就知道了。」
他去取車,原鷺站在酒吧門前等,酒吧門口好幾個青年手裡夾著煙,吞雲吐霧地朝著原鷺輕浮地笑。
原鷺沒有看他們,直接拔腿走開了幾步。
那群青年見原鷺躲閃,還對著她吹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
「小姐,不進去喝一杯啊?」
「這妞正點,瞧那雙腿,我輕輕一捏就能給壓折了。」
這些不入流的話聽在耳朵裡,原鷺倒有些為他們可悲了。
俞維屋的車開過來,朝著原鷺摁了下喇叭,原鷺拉開車門跳了上去。
「喲,原來已經釣上了邁巴赫土豪,我說呢,這麼靚的妞一個人在酒吧門口,這不科學呀。」
原鷺覺得從他們嘴裡說出來的「科學」兩個字分外刺耳,升了車窗,把窗外那群青年的汙言穢語擋在了外麵。
俞維屋唇角吊著似有若無的笑意:「不生氣?」
原鷺:「我跟這種人生什麼氣呀,就是為他們悲哀,如果調戲侮辱女性能讓他們獲得筷感,能讓他們覺得人生充實,我無話可說呀,犯得著因為這幾句話動怒麼?」
更髒更噁心的話她又不是沒聽過,早在七年前那件被詐捐的事件裡,她已經聽過太多汙穢的語言了,她對不入流的話的抗打擊能力遠比一般人強。
俞維屋:「你這點倒是跟我很像。」
因為從前聽過太多不好的話,對於諷刺挖苦已經無動於衷了。
「祝賀你的第一期直播順利完成,從目前來看,網上的反響還不錯。」
原鷺看著他,問:「許達是你安排的製片人?」
俞維屋不隱瞞:「他大學本科和碩士期間在cnn和bbc都有很不錯的實習經歷,在新加坡的電視台待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