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這麼糟蹋自己,嗯?」狠狠刺進。
「你就是這麼不把我當人,嗯?」無情退出。
「你就是這麼想我們的愛情,嗯?」徹底灌入。
「操,輕點兒,疼……」
喬正岐氣笑了下,她一說疼他就該死地心軟了。
「操輕點兒?」他在她耳邊沉沉低笑。
「操。」原鷺氣得不行,大罵:「聽好,是他媽的操!」
「好,操,好好操。」他加速動作,她被進出得根本喘不上氣。
身下的她漸漸體力不支,喬正岐單手扶著她放緩動作,怒氣消了不少,變成緩緩而折磨的研磨,語氣也溫柔不少:「別惹我生氣了好麼,你知道的,我愛你。」
原鷺舔了乾燥的唇,委屈得想哭,鏡子的霧氣漸漸退散,她被狠狠摁在鏡子上,他那麼狠心地操著她,然後說他愛她,這他媽簡直就像是在開國際玩笑。
漸漸清晰的鏡麵,他看見了她無聲的淚水,擰來她的臉,去吻她臉上的眼淚。
「乖,別哭,你一哭我就跟著難受。」
「放開我。」她用肩膀用力頂了一下他的胸,想掙脫。
他卻禁錮得更緊,兩隻手鋼鐵一樣橫在她的胸`前,鉗著她:「不放,一輩子都不放。」
「我討厭你。」
「好,我討厭。」
「我討厭你流氓。」
「好,我流氓。」
「我討厭你永遠那麼遠。」
「好,我那麼遠。」
「我討厭你。」
「嗯,我討厭。」
「你不要臉。」
「嗯,我不要臉。」
「我愛你。」
「嗯,我愛……嗯?」
「沒聽清,再說一次?」
「不。」
「鷺鷺。」
「嗯……?」
「吵架就這一次,好不好?」
「好。」
「如果生氣了,也不要罵自己好不好?罵我,怎麼罵都可以。」
原鷺被他逗笑:「我才捨不得,嘶,輕點兒……」
喬正岐把她圈在懷裡,扶著她的腰,鏡子前的兩個人既陌生又熟悉。
她在看鏡子,有一絲好奇,有一絲天真,有一絲嫵媚,他卻始終在看她,根本挪不開眼。
情到濃處她不得不閉上眼好好感受他的存在,他是如此真實而熱烈的存在。
他的手掌支在鏡子前,是兩人唯一的外界支撐點,他帶著她嘗試最赤.裸最快樂的滋味。他腕間的鋼質表帶一下一下地撞擊在鏡子上,成了浴室裡交雜歎息吟哦聲之外唯一的餘音。
最真實的自己,最直白的感受。
他,是如此真實而熱烈的存在。※思※兔※在※線※閱※讀※
☆、第五十七章
五一過後的第一個工作日,原鷺一頭紮進採訪裡,自從城西爆炸案過後,台裡交給她的任務顯然不再是小打小鬧的邊角料新聞。做著爭議性頗大的新聞議題,原鷺一方麵覺得幸運,一方麵又覺得力不從心,畢竟經驗少,很多時候摸不著頭緒對著策劃無從下手。
鄭丘壑五一連著年假提前一起休,和妹子去滇藏一帶了。
原鷺叫苦:「師傅,你這時候走,不是讓拿盧來坑我麼?」
上頭甩下來一個醫院門口倒黃牛的新聞議題,點名了要原鷺把這個深度報道專題做出來,眼下鄭丘壑不在,原鷺頓失臂膀,隻好幽怨地瞟著吊兒郎當的拿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