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鷺揚起下巴,把他摁進水裡,跪在他的腿上,兩隻手捧著他的腦袋固定,認認真真地說:「不好意思,吸點兒靈氣。」

說完還真用自己的腦袋去撞了下他的腦袋。

喬正岐「嘶」了一聲,不僅頭突然一下被撞得極疼,連下麵也被她一時坐得叫囂欲裂。

他歪著唇角,掐著她的腰:「從哪兒吸,上麵,還是下麵……?」

原鷺咬著唇,感受身下他來勢洶洶的進攻,撐著他的肩頭想站起來,結果被他一聲壞笑一下按了下去,精準無誤,長搗直入,頓時疼得整個人如同被撕裂了一般。

「嗯……」原鷺痛苦地嚶嚀出聲。

喬正岐咬著她的胸,難耐地試探著問:「疼麼?要不你動動?」

原鷺痛得閉著眼,狠狠咬著牙,聲音都在顫唞:「怎麼……動……」

喬正岐暗笑一聲,扶著她的腰,引導她上下起伏。◣思◣兔◣網◣

浴缸裡的水隨著她的上下落錯也彼消彼漲,水聲拍打著浴缸壁,聲音*而催情。

「不行,這個姿勢我的腿好麻。」她一直跪著,兩腿分開坐騎在他的腰腹之下,大腿內側酸澀不已,已經根本無力支撐。

她顫唞著雙腿想藉著他的肩膀起來,卻又一次被他狠狠地摁了下去。

「嗯……」原鷺痛得幾乎想發瘋,同時也快樂到極致想發瘋。

他貼著她的耳朵,呼吸急促,情況並不見得比她好:「喜歡麼?」

他誘哄著她,她迷離著雙眼去看他,半咬著唇,雙眉半蹙,不肯回答。

他懲罰式地啃噬了一下她的胸,逼問:「喜歡我麼?」

她從來沒說過任何喜歡他的字眼,從始至終都是他在主導這場愛情,她的回應卻遲遲未抵達。

原鷺的血管都要被他引爆了,全身的血液彷彿都灌逆到了頭頂,腦袋無限漲大,雙耳充斥鼓噪,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她的雙手纏著他的脖子,嘴裡牙牙不知在細碎地念著什麼。

她在他身上軟成一灘了泥,化在水裡,根本提不起任何的勁兒。

喬正岐托著她的臀,抱起她走出浴缸,把她放落在鏡子前,她雙腿抖得根本站不穩,他掐著她的胳肢窩拎著她。

鏡子朦朧一片,蒸騰的霧氣讓人根本看不清自己的麵貌。

「撐著」,喬正岐把她的手牽引至鏡子前,讓她的兩掌摁在鏡子上,支撐起她整個人。

她的手掌接觸冰涼的鏡麵,清晰的五指在鏡子上印出紋路,掌下滑落一道道水滴,軌跡從手掌末端一直滑至鏡子與地磚交合的界麵。

他的驟然撤離讓她不知所措,迷茫得隻能任他欲為。

他把她按在鏡子前,從身後貼著她,纏綿悱惻地輕聲誘哄:「你是誰?」

原鷺茫然地扭過半個頭去看他。

「是誰?」

「原鷺。」

「不,你是『喬鷺』。」

「為什麼?」

「因為你想做『喬鷺』,做『喬鷺』讓你太辛苦。」他想起她昨晚決堤無助的淚水,心不由刀絞般疼,喬這個字眼,是她的無冕之姓,是王冠加之於她的沉重。

「你是誰?」他問。

「原鷺。」她回答的很倔強。

他持著下`身不停摩攃在她的臀上,狠力頂了一下她,再問:「你是誰?」

她咬著牙:「原鷺……」

他恨惱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臀,力道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