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
人一旦火了,除了正麵的東西,總有那麼幾個像蒼蠅一樣盯著挖你*的存在,不管你有沒有察覺,第二天就那麼大大咧咧出現在頭條了。原來周暖這麼受重視是有林家在後麵撐腰,她口裡說著沒有談感情的想法,私底下卻和林家的外孫聶誌洲感情甚秘,居然還有兩人走在街頭相視一笑的照片,分明就是聶父受傷住院那次的事情。
彼時聶誌洲正在老爺子辦公室裡商量事情,秘書將最新一期的報刊送進來,最上免一份報紙圖片裡的主人公就在眼前。聶老爺子正聽到關鍵處,往旁邊瞥了一眼,眼眸瞇起來,等他說完才示意他看,開口問:「這是怎麼回事?」
聶誌洲麵色變了變,眉眼間升起濃濃的厭惡:「不過是順路而已,也不知道被哪個閒人給拍到了,真是煩人。」
「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我不希望你將心⑧
餘思看著他把門關上,嘴角咧了咧,原來他剛才聽到了餘太太和她說的話,怪不得這麼陰陽怪氣。她聽他的話心裡還是很高興,甜滋滋地,心裡的那點亂七八糟被抹平了,目光也軟了下來。她這兩天被這事折騰的心情很不好,本該快樂的生活被人突然插足,虧得她不是那種火爆不講理的脾氣,不然早炸開鍋。
浴室裡水聲停了,他從裡麵擦著頭發出來,問她:「想吃什麼?我先去看看冰箱裡有什麼。」
餘思跟在他身後,從他手裡接過毛巾踮著腳尖給他擦頭髮,口上不停:「我來做吧,你工作比我忙很多更辛苦,等下次你要做一桌子好菜補償我。」
聶誌洲忍不住彎了嘴角,柔聲應了:「我忙完這兩天就好。剛剛阿姨是不是生氣了?你也沒幫我解釋兩句,心裡是不是也再怨恨我?」
兩人身高懸殊,她太累,不得不伸手壓下他的頭,卻不知道自己低垂領口下的風光被他收入眼底,不由俊臉微紅,心中燥熱升騰,眼眸深邃而熾熱。日日與她混在一起,時不時就要被這麼撩撥一下,真是比拿刀子刺他還要難受。
「放心吧,我們家餘太太比起指責你的風流事更同情你,不過她的話我還是要聽一聽的。要是發現你不靠譜,我得趕緊抽身,後麵好大一排的人等著我呢。」
他趁勢把她懶腰抱起,被水霧蒸騰的微微泛紅的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而如寶珠的眼眸裡更是不掩藏的火熱,兩人額頭相抵,低沉沙啞富有磁性的聲音傳進她的耳中,敲動她柔軟心扉:「你做夢,別怪我耍無賴。」
她環上他的脖頸,將頭貼在他健碩的胸膛上聽他有力的心跳聲:「哦?」
聶誌洲因為她這一聲微微上揚的音調本就有感覺的身子一陣發緊,惡狠狠地擁著她倒進沙發裡:「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強了你,讓你懷了孩子,栓牢你。一個不行就兩個……」
餘思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有些羞澀和窘迫側轉頭不敢看他,聲音軟而魅:「你這是最low的辦法,有句話說的是你栓得住人卻拴不住人心。」
他輕佻地伸手沿著她的唇線描摹,粗糙的指腹劃過飽滿的唇,一陣癢扣在她心間,讓她不上不下的很難過。
「如果真是那樣,就是人在身邊我也滿足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的心是認真的。我想和你一直走下去,一起做快樂的事情,快樂的生活。」
餘思想自己大抵是被他這種柔中含水的話給忽悠住了,所以才會忍不住轉頭去看他,對上他一雙滿含情意的目光,像是一張大網把她緊緊的套住,讓她失去了掙紮與拒絕的力氣,就這般放任自己沉淪下去。這一輩子的情愫都寄托在這個人身上,明明他的桃花債還沒有處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