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鬥。
同事們見她每天雖然很忙,氣色卻越發好看,被愛情滋潤的更加光彩照人,除了真心替她高興的還有像王靜這種憤憤不平的人。
明天就是週六,想起週一晚上八點鐘,餘思連著被餘爸好幾通電話轟炸,她拿各種理由推脫,餘爸終於變了臉,當即吼她:「忙忙忙,你比國家元首還忙?」
那個時候聶誌洲正在旁邊看聶氏資料,聽到餘爸的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電話那邊的餘爸頓時變了臉色,向來溫柔寵愛的聲調驀地冷下來,嚴肅地讓餘思覺得心慌:「你在哪裡?餘思,我們當初說的那些話你忘了?」
餘思滿臉挫敗,苦著臉看向聶誌洲,見他光顧著笑,一副袖手旁觀看好戲的樣子,她無奈下隻得認命地聽數落。她也不是不知,老爹這麼凶是為她好生怕她受傷。她乖乖地聽老爹訓了大半個小時,被問到什麼問題也是堅定地搖頭說沒有,像個乖學生一樣。
聶誌洲早就沒有心思去看手裡厚厚的一遝資料,認真地看她或攢眉或吐舌更多的時候是低著頭一本正經地聽訓話,清雅馨香從她身上散發出來,溫柔而又優雅,不過就是這麼一眼就讓人覺得心裡好像被什麼填滿,舒服而又滿足。
餘思真是有些抵擋不住,餘爸轟炸完又換了餘太太來,比起餘爸的含蓄,她簡直太過開放,什麼話題羞人她就問什麼,光死丫頭反天了這句話都說了不下五遍。
聶誌洲正想去端茶杯的手被她給拉住,看過去是她幾欲崩潰的表情,張口無聲對他喊救命。
他細細思索一陣,從她手中接過電話,將她如釋重負的表情收入眼底。他叫了聲阿姨然後站起身回臥室了,不管餘思怎麼敲門都不開。
餘思靠在門上嘴角噙著笑,連眼睛都瞇起來。有些埋怨這座房子的隔音性太好,她在外麵守了整整大半個小時連一句話都沒聽到。好不容易把他盼出來,纏著他問了半天,這人隻是笑,一句都不提他們到底說了什麼,直到她懨懨地轉身坐進沙發裡才開口:「阿姨讓我週六和你一塊去吃飯,你覺得我穿什麼好?」
餘思說按照平日裡的習慣隨意些就好,他嘴上答應了,可直到她出來倒水喝的時候他臥室的燈還亮著,她玩心大起悄悄地走過去開了道縫,見他正對著穿衣鏡試衣服,忍不住捂嘴偷笑。他本來也沒鎖門睡覺的習慣,自打餘思多次因為失眠禍害他後,他直言說歡迎她騷擾。
她的笑聲驚動了聶誌洲,他猛地回頭,笑得尷尬,耳廓染了層紅霞,毫不掩飾的羞意。餘思快步走到他身邊,伸手環抱著他健壯的腰身,在他還未回神時親他的下巴,而後又用頭髮摩挲,喃喃道:「怎麼辦?我今晚不想一個人睡,我要和你擠一擠。」
他順勢把她擁在懷裡,寵溺地摸她的頭髮,笑聲低沉悅耳:「這麼好的機會怎麼不笑話我?」
她越發往他懷裡鑽了鑽,嗓音嬌柔如三月春風暖人心扉:「喜歡還來不及怎麼捨得笑話你呢?謝謝你這麼在意我的家人,相信他們會很喜歡你。」
他跟著笑,卻無法開口說他最為尊敬的是兩位老人之間相守多年的和睦感情。因為有所期盼所以更希望能得到兩位老人的認可,讓他們更加放心的把餘思交給他。雖然兩人之間彼此的關係很親密,可是他想要的是更深層次的親近,那一道與別人來說是枷鎖是墳墓的關係在他看來是更能讓他覺得安定的,理直氣壯和更好地擁有她。
「嗯……可不要後悔,我今天可不能保證我能收得住。大齡青年也是有需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