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中還是有怨言的,不知是哪個領導開車啊,你就算是有特殊任務,好歹也拉個警報吧。您這樣弄個私車還把車開的飛快,這讓群眾看到了,他們還怎麼執行工作嘛?
無視、繼續的無視……
蘇牧把車開到A城醫院門口,直接衝進了手術室,可不管那些人在門口怎麼著急了。拉上還在動手術的秦真。秦真真的要炸毛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啊,這人……
可看到是蘇牧時,秦真還來不及去質問什麼,就聽到他溫和的聲音:“有什麼疑問在車上再問。”
說完,拉上秦真就走了。
“老大啊,你好歹也讓我去知會一聲,再走也不遲啊……”秦真哭訴,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能讓蘇牧這樣一個鎮定,甚至是忙而不亂的男人如此的衝動。
雖然好奇,可現在他還沒有忘記他還在做手術,還是主刀醫生的。
“這個醫院沒有你,不會倒……”蘇牧霸氣的說完,然後車子已經開出去老遠了。
額……這話好像也沒有錯,可是怎麼覺得就那麼的不舒服呢?蘇牧如此的反常,一定是出事了。
秦真先跟親親老婆告假,得到恩準之後,這才有時間去管蘇牧到底是怎麼了。
“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能讓蘇牧變成這樣的人,他大體是猜到了什麼,可是以蘇牧這看似溫和實則冰冷的氣勢來看的話,他有些不太確定。
“欣然腦子中彈了……”提到她的名字,蘇牧才覺得呼吸一抽,原來在不知不覺間那個女人已經深入骨髓,愛的如此的深沉了。
先前他都在想要撂下一切就這麼的奔去京城,可他的理智還尚存,好不容易把會議結束,他怎敢耽誤。
欣然……額,怎麼不是他家的爺爺。秦真有那麼一瞬間的怔愣,原以為是蘇爺爺出事呢,雖然蘇牧對他家的情況顯得很淡然,可他是他爺爺一手調教的,估計也隻有他出事,才會讓蘇牧如此的方寸大亂。
如今,竟然是猜錯了。
那個女人,秦真以為蘇牧是不會動情的,原來……
果然,這個世上始終是有一個女人是屬於專屬的,無論是他,還是阿元,還是現在的蘇牧,都是有的。無論你是花花公子,還是冷酷無情的,甚至是看起來儒雅溫和的感受不到人間氣息的蘇牧,心中都會住進去一個女人,從此沉淪……
聽到是蔣欣然出事了,秦真自然是不會說什麼的,有些事情是無法解釋的,就像他現在都說不清楚他為什麼喜歡嶽南是一樣的道理。
所以,現在去糾結蘇牧和蔣欣然是不是真心相愛,說實話還真的是有點不明智……
本該三個小時才能趕到的京城,蘇牧硬是在兩個小時就到了。見到這樣的一幕,秦真也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衝動不是他才有的……
“爸,欣然怎麼樣了?”蘇牧就這麼的無視所有的人,就這麼大步的走到他的嶽父麵前,語氣如平時一樣的溫和、幹淨利落。可內心,卻比誰都緊張。
麵對如此無禮的蘇牧卻沒有說他半句,相反還覺得這都是正常的現象……
“不太好,還在手術中。”一想到唯一的女兒還在與死神搏鬥,剛剛提為將軍的蔣父也有些傷感。
因為欣然的事情,父親從沒有病倒過的他在路上已經暈倒了,現在還在隔壁緊急救治著,若是欣然真的有什麼的話,他敢肯定的是父親這一次凶多吉少……
雖然父親看透了生死,也覺得他是時候去陪他的老同誌了,可身為唯一還幸存的老領導,蔣父覺得有父親在,他們這些晚輩就有方向,哪怕他現在已經不大管家族的事情了。
可欣然是蔣家孫輩中唯一的女孩,又爭氣,又懂事,沒有靠蔣家的什麼硬是成為了領導人最值得信任的人。
“阿真,拜托你了。”蘇牧似乎早已知道似得,轉身對著秦真開口道。秦真聽到這,瞬間覺得亞曆山大,可也耐著性子,邊走邊消毒的進了手術室……
時間就這麼的流逝,不知是過了多久,秦真有些疲倦的走了出來,雙眼顯得特別的渾濁,許是站的太久的緣故,他走路都可以看到他腳步是徐晃的……
蘇牧上前,攙扶,握上他的大手,無聲的說著感謝。秦真似乎是知道蘇牧在擔心什麼,就這麼緩慢的開口道:“子彈取出來了,生命已經沒有危險。隻是傷及大腦,能不能醒還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聽到這,無論是蔣家,還是蘇家派來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原本都宣布了放棄,因為沒有哪個醫生可以取出子彈,可眼前的男人……
果然是聖手啊。
“阿真,辛苦了。”雖然聽到這個消息有些沉重,可總比宣布不在讓人接受吧。這個世上不是沒有醫學奇跡,所以他不會去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