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段(1 / 2)

公司會托人照顧你的妻小的。”

“黎邃!別把自己說得那麼清高,我就不信,你從來沒有覬覦過陸商手上的權勢!”

“你還真錯了,我覬覦的從來就隻有陸商。”說完,抬頭與身邊的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劉興田目光終於落到他旁邊的“律師”身上,兩個人目光碰撞,隻是一雙眼睛而已,劉興田渾身一震,仿佛見了鬼似的,發出一聲哀嚎,隨即反應過來,“陸……你沒死?”

“走吧。”黎邃和陸商一起離開。

“陸商!陸侄!”劉興田在他們身後大吼,“我和你父親是結拜兄弟,我臉上的傷是為你父親擋刀時留下的!”

門口迎麵刮來一陣寒風,陸商輕輕咳嗽了一聲,黎邃緊張地握住他的手,“沒事吧?”

身後持續傳來叫喊聲,陸商搖搖頭,牽著黎邃的手一起出去了,沒有再回頭。

三個月後,劉興田的判決下來了,因為涉嫌走私違禁藥品,私設賭場,故意殺人等多項罪名,直接判了無期徒刑,後半輩子隻能在牢裏待著了。

黎邃對後續並沒有關注太多,都是徐蔚藍在辦理,隻是無意中聽人談起才知道,劉興田在監獄裏四處和人說陸商還沒死,但並沒有人相信他,反而認為他是受不了打擊精神出了問題。

古人說,善有善報,惡有惡果,大概就是這樣吧,作惡多端,最終隻會自食惡果。

正值春夏交替之際,四處皆是鳥語花香,黎邃忙完手上的活兒,帶陸商去熱帶群島玩了一趟,這趟遲了近半年的旅行,終於在撩人的夜色中拉開了帷幕。

“陸老板……陸老板,這速度還滿意嗎?”

“你下次還會不會支開我了,嗯?”

“你知道我回來聽到你病危的消息,有多難受嗎?”

“……”

陸商躺在大床上,被操弄到話都說不完整,接連的筷感逼得他眼淚都快出來了。黎邃這孩子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陸商在意亂情迷中想到,哪有當時不埋怨,等他好了倒開始埋怨起來的,而且那語氣,怎麼聽怎麼像撒嬌。

以前的悻愛,對陸商來說,更多的是一種精神上的撫慰,想到和自己深愛的人做著最親密的事,互相占有,彼此獨屬,總能讓他從心底裏感到滿足。自從他身體恢複之後,黎邃完全是肆無忌憚,他也是在對方大汗淋漓的動作中頭一次體會到,生理愉悅覆蓋心理愉悅是一種什麼體驗。縞潮來臨的那一瞬間他什麼都想不到,隻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元神回歸時,黎邃正輕喘著抱著他,一點點俯身把他眼角的眼淚吻幹淨。

“我擔心死了。”黎邃埋頭在他脖子上胡亂添著。

陸商完全拿他沒辦法,“抱歉。”

“你萬一沒挺過來,你讓我怎麼辦。”

“這不是沒事嗎?”

黎邃緩緩插到最深,去咬他的耳朵:“你這麼不聽話,我真恨不得把你關起來,天天這樣。”

陸商笑了下,胸腔有輕微的震顫。

“笑什麼?”

“就這麼點出息?”

黎邃吻了吻他的嘴唇,“對你,就這麼點出息。”

硬|物頂到了某個位置,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輕歎。

黎邃順勢大力[chōu]插起來,喘著粗氣問:“不好嗎?”

陸商仰頭,汗珠順著脖子上的青筋流下來:“……好。”

出來這兩天,他們哪兒也沒去,除了睡覺吃飯,其他時間幾乎都在瘋狂地做僾,浴室裏,書房裏,桌子上,陽台上,地板上,陸商那可憐的穴口就沒合攏過,最後幾次連擴張都沒做,黎邃就著潤滑隨便一頂就進去了。

黎邃像是見不得他穿衣服的樣子,一穿上就給他扒光了,摁在床上交合繾綣,一邊還用言語刺激他,更過分的是,晚上做高興了,他就直接把性器放在陸商的後[xué]裏睡,仿佛宣誓所有權似的,死活不拔出來。

陸商虛弱地表達了抗議,可惜被直接無視,反而被進入得更深,他的身體常年缺乏鍛煉,體力跟黎邃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在床上基本隻有任人擺弄的份兒,也是直到今天陸商才知道,之前黎邃在情事上有多克製,想來這幾年也是忍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