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皎月兮一臉的痛苦之色,小臉之上掛滿了晶瑩剔透的淚珠,正半坐於那塊孤石之下,傷心絕望地看著自己的腳踝。
而她那穿著藍色布鞋的雪白玉足,此時褲腿微卷,妙若天成。
隻見她那潔白如玉的纖巧足背,秀而翹挺,宛若一彎新月;腕、踝都肥瘦適度,美妙天成,好不惹人遐想。
可就在這隻引人遐想無限的精致玉足之上,腳踝處,絲絲血跡,以及兩顆清晰可見的毒蛇牙印,卻不知羞恥地破壞了這副美妙風景。
而且,牙印周圍,絲絲圈圈的黑色脈絡,既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向那雪白的小腿之上蔓延著。
驚豔於這個平凡村姑那妙若天成的美麗玉足,焦灼與蛇毒的蔓延之快,輕城一陣的懵逼。
從來沒有接觸過如此這般的輕城,下意識地瞥了一眼皎月兮那痛苦萬分的麵容,陡然鋼牙一咬,俯身而下。
顧忌不得什麼,輕城一把抓住那隻宛如新月的絕美玉足,猛地湊嘴其上,開始所謂的吸毒療傷起來。
這一招,輕城無論是在電視上,還是小說裏,均隨處可見,所以他毫不猶豫地采取了這種最古老、最有效的方法。
“呸!”
一口!
“呸!”
兩口!
“呸呸呸呸~~”
連輕城自己都不知道吸了吐了多少口毒血。
直到嘴唇發麻,吐出來的血液呈紅色之時,輕城這才停止了那種最古老的治療行為。
而皎月兮呢?
在輕城湊嘴與自己的腳踝之上時,那雙小眼睛內閃過一抹奇怪的光芒,又倏然而逝。
此後,皎月兮便一直呆呆地看著麵前男子,看著他在自己的腳踝之上上下其嘴。
每當輕城湊嘴與皎月兮的傷口之時,當他那厚實的嘴唇在她腳踝之上不斷吸允之時;每一次的接觸,都讓皎月兮的芳心一緊,一股異樣的情懷,驀然從腳踝處蔓延至全身。
不是痛楚。
不是羞澀。
不是害怕。
不是絕望。
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戰栗之感。
那股戰栗之感,仿若讓皎月兮置身與柔軟潔白的雲朵之中,軟軟的,綿綿的;是舒適的,是愜意的,是神思逸飛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皎月兮竟然全身癱軟,半倚在了孤石之上,一邊感受著全身的無邊戰栗,一邊感受著腳踝處的嘴唇滑膩,竟然止不住地“嚶嚀”出聲。
輕城吐出最後一口鮮血,看到那股蔓延的黑色逐漸消失不見,這才不由得長長舒了一口氣。
伸手擦了一下自己那已經麻木的嘴唇,輕城還來不及查探蛇毒是否已經侵入自己的體內,驀然聽到了一聲銷魂蝕骨的“嚶嚀”之聲。
於是,輕城循聲望去,卻不由得臉現尷尬,滿心的訕訕。
原來。
卻是那個皎月兮,此時正滿臉通紅地半倚在孤石之上,半眯著她那雙小眼睛,滿是一副舒適愜意之神情。
見此情形,輕城不由得裝模作樣地輕咳兩聲,以此來提醒那個無邊享受的皎月兮。
感到那股戰栗倏然而逝,又驀然聽到輕城那一聲咳嗽之聲,皎月兮一個激靈,從那種無邊的怪異感覺中回過神來。
輕輕睜開她那半眯的小眼睛,皎月兮無比羞赧地看了一下自己那還滲著殷紅鮮血的腳踝,一臉的感激莫名之色。
看到皎月兮恢複了正常,輕城這才開始探查起自己體內的餘毒起來。
這一探查,可不得了!
輕城微微一運功,便感到自己的全身經脈凝滯,並傳來絲絲痛楚。
“臥槽!這是條什麼蛇啊?竟然如此歹毒!簡直可以媲美魔梟那陰毒黑暗的勁力了哈!”
輕城忍不住地暗罵一聲,趕緊盤膝而坐,開始運行起《噬天金訣》的第四層功法:虛氣化精,亦有休否起來!
於是。
碧潭旁邊,一副古怪的畫麵開始定格了。
隻見輕城一動不動地盤膝與地,神色肅然,身上絲絲黑氣隱隱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