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殤殘忍嗜血地怪笑一聲,那雙無堅不摧的雙腿倏然而至。
“哢嚓~~”
躲避不及的輕城,左手小臂傳來一陣骨裂之聲,已經呈現出一種駭人的反曲之像。
輕城悶哼一聲,間不容發地躲過必殺一擊,逃竄出許遠。
身上的痛苦鋪天蓋地地傳來,輕城蒼白的臉上已是冷汗直流。
於是。
場中呈現出一副貓捉老鼠的情景。
天殤是貓,嗜血蕭殺地玩弄著輕城。
輕城是鼠,狼狽不堪地躲避著天殤的追殺,還不時骨斷肉裂,好一副淒慘景象。
小廳之內的鐵戰,看到場內如此情景,臉上猶如罩上了一層寒霜,雙眸之中閃過一絲懊悔及決然之色。
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鐵戰就待向右邊那扇鐵門走去。
“鐵先生!你準備壞了規矩麼?”
正當鐵戰欲進場阻止的時候,那個金發中年男人擋在了他的麵前,一臉玩味地問道。
“你要攔我?”鐵戰一臉肅殺地問道。
“攔你?NO,NO,NO!我不是攔你,隻是見不得你破壞規矩而已!我也在那個小子身上下了一千萬,怎麼我沒有去阻止比賽呢?”
金發中年男子伸出右手食指,接連擺了兩下,一臉淡然地說道。
但是他那雙藍色的眼眸之中,卻驀然迸射出兩股宛若實質的寒芒,盡是凜然之色。
“攔我者死!”
鐵戰雖然對眼前這個金發中年人頗有顧忌,但還是抵不過輕城的岌岌可危之勢,於是一捏拳頭,就欲強行闖過去。
哪裏知道,金發中年男子驀然神色一肅,全身散發出一股莫名的威勢,竟然讓鐵戰生生止住了自己前進的步伐。
“天級?”
鐵戰心中駭然,止不住地失聲驚呼道。
“月蝕經年,王座悠神!年輕人,遵守規定,安安心心地呆在這裏吧!”
忽然,金發中年男子念出古怪的八個字後,一臉寒意地叮囑了鐵戰兩句,便不再管他,徑直坐回自己的座位,仔細認真地觀摩起場內的比賽來。
“月蝕經年,王座悠神!月蝕經年,王座悠神!”
鐵戰聽到這八個字,那副傲然的身軀驀然一震,滿臉的不可思議之色。
喃喃念叨了兩遍,鐵戰那張帥氣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竟然重新頹廢地坐了回去,一臉的茫然失神之色。
一旁的那個金發中年男子,看到鐵戰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臉上浮現出一絲自傲之色,隱不可見地微微點了點頭。
卻說場內的輕城。
一邊忍受著身上傷處的錐心疼痛,一邊竭盡全力地躲避著天殤的攻擊。
麵對著天殤那腿腿必殺的狂風暴雨,輕城竟然在絕境之中心態淡然起來。
“媽的!橫豎就是一個死字,老子今天還就不信這個邪了!大不了使用涅槃,同歸於盡!”
輕城一邊狼狽地逃竄著,心中驟然閃現出一股決然之態。
“咦?怎麼受的傷越多,身上的痛楚卻越來越弱了呢?”
良久之後。
輕城疲憊不堪地倚在牆根一處,卻發現了身體的變化。
“故為神庭,兵革四興!故為神庭,兵革四興!”
輕城突然輕城念叨了幾句,眼眸之中浮現出一絲了然:“我懂了!神庭!兵革!煉體之法!哈哈~~~~”
似乎想通了什麼的輕城,陡然發出一陣狂笑。
於是。
麵對天殤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輕城不再躲閃,而是全力運行第五層功法,開始與他有策略地接觸起來。
“嘭~~”
改變了戰鬥策略的輕城,再一次被天殤勢大力沉的一腿給掃除七八米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