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麵臨斷‘腳’之虞,可能是專家們為了使漢字重心穩定、間架勻稱、字形活化,為了啥美化,藝術化~”
“美化?”齊桓黑著臉:“這哪門子的藝術?我都不會寫字兒了,這幫南瓜真是閑的,一個個欠削的貨~”
“吳哲還說了,當年秦始皇老爺爺實行小篆,統一七國文字。到了漢代,因為小篆寫起來不方便,才變無規則的線條為有規則的筆,橫平豎直、撇捺有規。所以,漢字改型不是什麼新鮮事兒~~”
“這吳哲這娘們唧唧的,一天到晚,老說這亂七八糟的屁話!三兒啊,那要不,你就也跟著改了吧!”齊桓實在不想再為了這個跟他糾纏了。
“可是,我要是這麼寫了,我爹和我大哥、二哥就該看不懂我的信了!”
“那咋辦?”齊桓崩潰。
“我昨天問了我們連長,連長說,‘老子又不是教書先生,拿的就不是筆杆子,畫個啥啥都一樣!看習慣了就中~’”
“所以呢?”齊桓瞪大眼睛。
“所以,我還是不知道咋寫,今天才去問隊長的~”
“三兒啊!真是難為你了,”齊桓真是佩服死三多的執著了“這個問題實在難為你這個‘小學本科’了,我代表改字兒的這幫南瓜腦袋,跟你道歉了~”
“不用,不用”三多連忙搖搖頭:“他們也是為了字兒好,這挺好滴,挺有意義的!真的~ ”
番外3 七夕特惠
話說今年真是時運不順:全球經濟危機,一個接一個的財團解體,一批又一批的大款不是臥軌就是跳樓,伊拉克爆炸不斷,阿富汗白色恐怖,朝核危機升級,海盜不要命。。。。。。國內更是破事兒一籮筐,東突打砸搶,台灣大水災,南北旱勢漲~~~那話怎麼說來著,對,這就叫做“內憂外患”!
說的有點遠,閑話少敘,趕快回歸正題。咱們A大隊,今年也是忙的創了記錄,新年伊始就是全軍演習,轉戰回來,氣兒還沒喘勻,又被直接發到邊境,應付不斷升級的邊境爭端。這麼一來,忙忙碌碌,大半年就過去了,真真應了薛剛那句名言——“時間就像一頭野驢,跑起來就不停啊~”
可能是壓抑太久了,這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天的休息日,大家反而都不知道如何消遣好了~
老A們一個個的都窩在宿舍裏閉門修煉:三多一直勁兒的翻著他那厚厚的“葵花字典”,嘴裏不時念叨著亂七八糟的開封腔調的Chinglish;成才抱著槍,拆了裝,裝了拆,像是抱了孩子一般的仔細;薛剛不知啥時候迷上了“十字繡”,誓死非要秀出一幅“百萬雄師下江南”,亂七八糟、五顏六色的線擺了滿滿一桌子;齊桓堅持“賢夫良父”的本色,在水房上演“洗刷刷”交響樂;吳哲則是一直陪在他的妻妾身邊兒,卿卿我我,膩膩呼呼~~
袁朗從鐵路辦公室回來,看見崽子們這副德行,覺得實在對不起這麼好的天氣:“誒,誒,我說你們這,什麼時候開始的啊?”
大家應聲抬頭,看見自家隊長,歪靠在門框上,痞痞的咧嘴,朝他們投來“天真燦爛”的笑容,不覺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隊長,啥啥時候開始的?”三多轉過頭來,表明自己的迷惑。
“從良啊~”
“三兒啊!”成才眼睛一直沒離開自己的“愛槍”:“你這‘記吃不記打’的毛病,啥時候能改啊?”
“三多那是:‘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辯若訥’。”吳哲剛洗過手,笑著蹭進來。
“我說你們天天這麼憋著,不難受啊!”袁朗繼續笑著:“鋤頭,天天擺弄那些破花兒,不悶嗎?”。
“謝謝啊!我們這是‘發奮忘食,樂以忘優,不知老之將至’啊。”吳哲聳聳肩,一副陶醉狀。
“就是啊!人家鋤頭是憐香惜玉的主兒,哪能跟咱比?”薛剛一邊兒掐著蘭花指繡花,一邊兒附和著。
“咱A大隊的門風現在都被吳哲帶跑了~~”齊桓抱著盆洗衣歸來:“滿屋子都娘們唧唧的~?我說薛剛,你別跟哪兒裝大姑娘了,行嗎?”
“菜刀,你懂啥?”薛剛不緊不慢的說:“這叫‘藝術’!陶冶情操,有益身心~是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