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我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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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篇
“小拾,你給我去打點醬油回來。今晚吃餃子,沒了。”爹在廚房裏喊著。
我,方小拾,距離那“孩子會打醬油”的年紀已經很遠了,我20了,我很不愛打醬油,每次去小賣部時醬油大媽那戰戰兢兢的樣就讓我覺得我跟土匪下山似的,可我哥比我還懶,一聽到這事就能躲得沒邊去,我看我爹那麼大年紀了腿腳又不方便,得,去吧。我叫方小拾不是因為我是排行第十,那要真是,我爹不得累成啥樣兒啊。我爹說,我娘生我那晚他從外邊回來,在家門口撿到塊翠玉,這東西在我家這種要倒不倒的小院子裏那也算是“祥瑞”了。所以我爹就給我起了這名字,這玉石現在就套在我的脖子上。我爹說可惜我是個女孩,要不說不定也能出人投地光宗耀祖一把。事實證明,光宗耀祖滴沒有,倒是讓我家在這片的知名度高了不少。走沒多遠,身後就跟來輛熟眼又拉風的寶馬。
“拾兒,去哪。”車窗玻璃放下來,我不用看也知道說話的是誰。這車停車庫也大半年了,洗也不洗一下就開上路,真對不起人車頭那標了。
“去,給我打醬油去,那大媽不待見我。”我停下來,我把手裏的瓶子提得高高的。
“好咧,您等著。”熄了火,那人從車上走下來,接過我的瓶子,屁顛屁顛的就往對街跑。
看著他跳過去的背景,休閑的T和褲子把180的個頭修飾得很勻稱,一看就知道是專人打理的,濃密黝黑的頭發襯托著白皙的皮膚陽光得不行,我其實心裏也挺高興的,可不能讓他知道,要不他還不知道的色得成啥樣兒呢,這小半年我每天上班時都會衝著那停車的大院車庫裏看兩眼,總停那,連車轍子也沒半點變化。
“走咱回家,我去看看方叔。”一手提著醬油,一把搭到我肩上,推著我就往家走。
“你還是別去了,我爹要見著你,不知道手又得抖上幾天了。”我跟他一起準能整出點事兒來,整得我爹每次見我跟他一起回去都神精緊張。
“這說哪兒的話,我大半年沒回來了,這一回來就往你家跑,就衝著這熱情,你爹那抖也是激動的。”他掐掐我的臉“對了,你等我下,我把上車東西拿下來。”他把醬油瓶遞給我,把車上一袋袋的補品什麼的提出來。
“過來搭把手啊。看著幹嗎。”把東西遞給我,跟著去鎖車門。
“你折騰個啥勁兒。”我有一句沒一句的接著。
“那不得給老丈人麵前表現表現嗎。”接過東西,繼續拿我當拐。
“還不知道是不是呢,我爹躲你躲得可積極了,要知道你回來,說不定就回鄉下去了。”我爹有陰影,他每回去我家要不就是我倆又跟外麵打架了,要不我就受了傷。
“成了,你別嘮叨了,半年不見,你怎麼變呆了還越來越多話了。說,想我沒。”他把頭轉過來,離我的臉就不到十公分位置看著我。
“忘了,怕你怎滴?”我笑。
“好,你有種,回頭看看我怎麼收拾你。”又掐了我的臉一把。
“嘿,痛。”我抗議。
“我想你了,特想,每回掛了電話一小時內都睡不著。你到底想我沒。”他笑笑,笑得有點委屈。
“想,每天上班都跟你們院裏瞅半天,就看那車動過沒。”我轉過頭朝路邊看著。
“走,咱回家。”他把手拿下來,牽著我的手就進了小院的門。
“方叔,我給你打醬油回來了。”進門他就大喊。
“喲,這不是思行嗎,從國外回來了,怎麼都沒聽小拾說起,你要來我也好準備準備。”我爹說了兩準備,我知道,一準備是準備些吃的,二準備是做好思想準備,我在邊上樂。
“早上剛回來,睡了一覺就跑過來了,都自家人還準備啥啊。”他把東西放桌上。
“我給你二老帶了些吃的,您看看合您心意不。”
“哎,人來了就好還帶啥東西呢。快,快進屋,今晚包餃子,你一會吃了晚飯再走哈。”意思是吃完晚飯您就回家吧,我爸轉身要進廚房。
“拿,您的醬油,我幫您包餃子。”他把醬油送進廚房。
“你別忙了,剛回來辛苦,出去坐著吧,讓小拾陪你說說話。”
“嗯,好。”他又跑出來。
“拾,咱回你屋裏說去。”我正在倒水,他拖著我就往屋裏走。
我被死拖硬拽的就進了屋,他把門關上。
“你關門幹嗎,別讓我爹以為我倆又想折騰出啥事兒來呢。”
“那咱就折騰折騰。”他把我壓門板上臉就貼上來。
“別鬧別鬧,擱家裏你鬧騰個啥勁兒,別讓爹看見。”我推著,但推不開。
“你不想我。”他把鼻子貼到我鼻尖上。說著話我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
“想,可想了。”我微微抬著,唇貼上他的唇,輕輕貼了一下。剛要退開他就跟了上來,追逐著溫熱的感覺,在我唇上輾壓,訴說著4380多個小時262800多分鍾的刻骨思念與不舍。他把手插入我腰裏把我抱離房門,圈入他懷抱的範圍,我有點承受不住上身不斷往後抑,雙手爬上他的後頸,□他濃密的發間。直到嘴都有些發麻,倆人都聽到對方的心髒裏砰砰的跳動,他才分開一些,用額頭頂著我的額頭,急促的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