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放學回家,就看見自己的爹地和媽咪都在家,他頓時就開心到毫無形象地朝著江少勳飛奔了過去。
丟丟的這般模樣,讓江少勳心裏一暖,誰都知道他腦袋裏麵的碎片,唯獨他瞞著了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女人,現在看來,當初瞞著他們,實在是他做過的最大的錯誤了。
好在丟丟在看見他的時候,也沒有怨恨他什麼。
“爹地,你是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頭發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丟丟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江少勳的頭發,童真的眼裏充滿了好奇。
江少勳在看見丟丟眼裏童真的時候,唇角上揚,他捏了捏丟丟的臉頰,對丟丟說道:“爹地想換個發型了,這個發型好不好看?”
丟丟很認真地端詳著江少勳,然後裂唇一笑:“爹地這麼帥氣,不管是什麼樣子的發型,都會變得就很好看。”
“真不愧是我的兒子,有眼光。”
江少勳和丟丟說著話的時候,長歡就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他們,她的心好像被什麼撞過一般,無比的柔軟,有兒子和老公在身邊,人生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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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很快就將一家人的晚餐給做了出來。
這是這幾個月中,第一次這麼熱鬧。
飯菜裏氤氳的熱氣徐徐往上冒,讓長歡感覺到溫暖又幸福。
但在這麼溫暖的時分,長歡還是沒有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當著全家人的麵朝江少勳問道:“什麼時候動手術?”
全家人都抬頭看向長歡,這吃著飯好好的,怎麼忽然問這個問題?
丟丟嘴裏還塞滿了食物,也一樣不解地看著長歡。
江少勳倒是無所謂地開口道:“明天。”
說完這句話後,他還給長歡夾了一塊雞腿,長歡望著碗裏的雞腿,鼻子忽然變得有些酸楚,她將自己傷心難過的情緒給掩蓋了下去。
她對江少勳笑道:“媽,那明天得讓管家出去多買點補腦的,免得少勳他做完手術後,就翻臉不認人了。”
長歡這句俏皮的話,將餐桌上囂張跋扈的氣氛給淡了下去,張婉然還以為長歡是生氣了,看來並不是這樣,也好在長歡沒有生氣,如果她真的生氣了,那還一點都不好處理。 ?
長歡觀察了家裏的每個人的臉色,她才說一句話,就讓整個家裏都緊繃了起來,她問過江少勳的腦袋上的手術會不會是有什麼問題,然而江少勳卻告訴她沒有什麼大問題。
若真的沒有什麼大問題的話,知道內情的人就不會這麼緊張了,而他也不至於一直躲在她。
吃過飯後,長歡拉著江少勳回了房間,長歡看樣子好像很著急的模樣,張婉然很想告訴長歡和江少勳,讓他們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壓著孩子了。
畢竟這許久沒有見麵,很容易幹柴烈火的。
然而江少勳和聶長歡都是成年人了,他們知道什麼是重要的,什麼是次要的。
在長歡拉著江少勳回了臥室後,長歡鬆了鬆自己的衣扣,江少勳看見長歡要脫衣服,頓時就朝著長歡擺了擺手:“歡歡,不可以,你現在還懷孕呢。”
長歡解開扣子的動作頓了頓,在發覺江少勳這有趣的反應後,她唇角上揚起一個完美又有點小俏皮的弧度。
她解開扣子,隻不過是因為懷孕了,衣服有些緊罷了,既然江少勳誤會了,那就讓他繼續誤會下去。
長歡慢條斯理地牽起江少勳手,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處,對他輕輕開口:“幫我脫。”
長歡有刻意地壓低自己的嗓音,讓江少勳聽起來渾身酥麻,他想長歡,各種各樣的想,也曾在分開的這些日子裏,也夢見過和長歡做羞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