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掃件周圍一圈人的表情,忍足在內心做了一個深呼吸,像是做了什麼重要的決定,接著摘下眼鏡,直起身體雙手箍住跡部的肩膀,調整著角度把杯子裏的水傾向跡部的方向。

兩人在“斯磨”的過程中,還時不時發出類似於深吻的“水汁攪拌”聲。

艱難的喝完,跡部的下顎至鎖骨都被漏出的水打濕了,看起來誘惑度直升10個點。

氣氛實在是太過詭異,忍足一臉悲痛的望向生田文佳想尋求安慰,一看嚇一跳——那個瞪大了眼捂著鼻子還發出癡漢般喘熄的人是誰!是誰啊!!

“怎麼,你們都一臉有話要說的樣子。”跡部大爺發話,“不說的話就繼續吧。”

“恥……”生田文佳揉了揉鼻子,支支吾吾的說,“恥度……”

“啊恩?”

“恥、恥度太高了!”

生田一嗓子吼完,直接破音了。她通紅著臉把頭埋到小鳥遊頸窩,小聲說:“我現在有點明白你和伊麗莎白為什麼會喜歡那些東西了。”

小鳥遊深感欣慰。

當然比起欣慰,更多的情緒還處在震驚中無法自拔。

帝王傲嬌受這樣的設定居然還挺適合跡部的?

可是,胸口為什麼會有一點酸酸的感覺……

新一輪的國王遊戲在一片曖昧不清的氛圍裏開始了。

上一輪的國王下完命令不到十秒就睡著了,小鳥遊看了看睡美人,趁著大家抽牌的時候拽了拽龍雅的衣袖:“伊麗莎白這樣睡下去會可能會感冒的,你要不要先把她送回家?”

越前龍雅盯著自己的牌,沉默了幾秒問她:“為什麼是我。”

小鳥遊端正了坐姿認真的直視他:“我以為你知道。”

“哈……”吐出一口氣,龍雅無奈的笑起來,“敗給你了。”

他繞過小鳥遊抱起伊麗莎白,又不經意的走到跡部身後:“我先把公主殿下送回家,你們要玩的開心呐。啊還有,七號,去把十二號身上的水舔幹淨。別說我沒幫你哦梨夏,BYE~”

“什麼?!”小鳥遊翻開身邊那張屬於龍雅的牌——國王的標誌看起來真是該死的邪惡!

舔……舔十二號身上的水?

十二號該不會是——!

不知道是誰把她想的事情說了出來:“十二號難道是跡部?”

一瞬,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到跡部手中的牌上。

帝王大人不緊不慢的翻開自己的牌,手指點了點下巴上的濕痕,挑釁般的看向小鳥遊。

一瞬,所有的視線都灼在小鳥遊手中的牌上。

小鳥遊翻出牌,臉上第一次出現像是要崩壞的表情:“能……不舔麼?”

“不行啊梨夏,國王的命令是要必須服從的。”忍足笑得不懷好意。

“可、可是……”

“不行啊梨夏,國王的命令是要必須服從的。”生田文佳也笑著重複了一遍。

“我……”

“不行啊梨夏,國王的命令是要必須服從的。”手塚國光在必須服從幾個字上下了重音。

“怎麼連手塚也?!”

“不行啊梨夏,國王的命令是要必須服從的。”越來越多的聲音開始重複這句話,聽得小鳥遊腦袋越來越麻。

“跡部也可以麼?”她突然發問,打斷了那些讓她頭痛的聲音。

“跡部被我舔也可以麼?”

被提問的男人笑得張狂:“你是真不明白啊小鳥遊梨夏,這可不是我說不可以就能救你的狀況。你再不快點過來,這點水都要幹了啊。”

他拿起麵前的水杯晃了晃:“……還是你希望,我把這些也灑在身上?”

小鳥遊認命。

龜速挪到跡部身邊,忐忑的靠近他,糾結的看著對方脖子上隱隱可見的水跡,小鳥遊懷疑自己會不會因為心跳過快而亡。

她發誓,她第一次拍代言的時候都沒這麼緊張。

不過,跡部的脖子還真是好看呐。

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主動靠他這麼……近。

反正剛才侑士哥哥都和他做了那樣的事情了,隻是舔一下的話,應該……也沒問題吧。

“呐。”

她的發絲掃著他的臉頰。

“跡部。”

她的額頭貼近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