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手中的長劍很快就把那個女人的手給砍下來了:“我倒是要看看你現在還如何自殺。”對於想要殺她的人,她絕對不會有任何仁慈可言,而且,這些人的親族指不定當年也參加了殺害她爹娘。
為了所謂的令牌,讓她失去了父母,她恨死所謂的白巫族人了。
“你這個惡魔。”麵紗女人在嘶叫中,臉上的麵紗也落在地上了。露出了那張白得有點恐怖的臉,而且,她緊閉的雙眼溢出了一些血絲,讓人瞧著有點恐怖。
冬雪有點不明白,為何白巫族的人會這樣白的可怕。
“你們這些殺人不眨眼的畜生自然需要惡魔來收拾。”冬雪和風酒酒一樣,從來不會覺得自己是善良的人。都是從死人堆裏走出來,都是手染鮮血的人,若說善良,還真是太矯情了。
“對了,你可以選擇不說的,反正我是不介意,繼續在你臉上留下本姑娘的傑作。”蕭潯雪陰冷的聲音傳進了麵紗女人的耳中,她還來不及恐怖,臉上就感覺到了一絲溫熱了。
她的眼睛看不到,可是感官還是在的。她啊啊的叫起來:“我的臉,你們居然毀了我的臉。”斷手的疼痛,毀了眼睛的痛苦,這些都隻是身體的身上的痛,對於他們白巫族的人而言,這些痛並不算什麼。
可是,她最愛惜的就是她那張臉,她還指望著有一天可以得到改變。希望可以像正常人一樣活著,希望可以成為一個人人羨慕的美女。可是她的臉就這樣被人毀了,她真的好恨。
“還不說?不說我不介意在另一邊也多劃幾下。”蕭潯雪淡淡說道,她不會像冬雪這樣直接把一個人弄死,她最喜歡的是奪去對方最在意的,讓她在恐懼中生出怨恨,再在恐懼和不甘中再慢慢死去。這才是最美的殺人方式,這麼多年來,她最喜歡的就是這樣殺人。
“我說,我說。”感覺到了抵在自己臉上的匕首,女人終於忍不住開始妥協了:“族長一共派出兩百多人,這些人都是白巫族裏的精英,有擅長易容的,有擅長做生意的,這些人潛伏在多個地方,就等著殺了冬雪。我隻是自動一個大概的人數,實則,真的知道這些內情的隻有族長和幾位長老。”
她是真的不知道,出來的時候爺爺隻是告訴她,殺了冬雪就算她立功了。可是,作為白巫族長老的爺爺卻從未曾告訴她,白巫族為了這個冬雪到底動用了多少人。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蕭潯雪手中的匕首劃下,直接把女人的另一邊臉也劃了一刀。她還塞了一粒藥丸進女人的嘴裏,然後把女人的手筋和腳筋給挑斷了。
冬雪和左丘靖凡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不得不說,這個蕭潯雪對付人還真是有點恐怖,她不是直接殺了。而是惡趣味的慢慢折磨人,從身體到心靈,一點一點的把對方擊垮。
冬雪打了一個寒顫,她看了左丘靖凡一眼,無聲說:和這樣的人成為敵人,絕對是最恐怖的事情。”
左丘靖凡笑了笑,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發:她不會成為咱們的敵人。
冬雪點點頭。
“你就這樣弄斷她的手筋和腳筋,你不擔心有人救了她,然後這個女人還會找你報仇。”冬雪看著她把人提到了城門外不遠處的官道上,她忍不住問道。
蕭潯雪微微一笑:“報仇?也要她有這個能耐才行。”
“是不是有白巫族的人趕來了?”一直沉默不語的左丘靖凡突然問道,蕭潯雪是習慣性的趕盡殺絕,絕對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麻煩。可是,這一次她隻是斷了這個把人的手筋和腳筋,還廢了她的武功,最後把人如扔在這裏,他想肯定是有原因的。
蕭潯雪點點頭:“嗯,距離這裏最近的是鑄劍城,要是快馬加鞭也就幾個時辰。這裏也是鑄劍城到恒城必經之路,本姑娘隻是提前給那些人一份大禮。”
冬雪聞言,忍不住在心裏想著:希望那些人收到這麼一份特殊的禮物千萬不要氣得爆血管。
蕭潯雪聞著自己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很嫌棄的搖搖頭:“走吧,先回去。”她嫌惡身上帶著這麼濃烈的血腥味,讓人覺得惡心。
冬雪和左丘靖凡點點頭,和她一起朝著城中而去。
左丘靖凡看著走在自己前方的蕭潯雪,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不知道為何,他突然有種感覺,好像他和冬雪都在不知不覺以眼前這個比他年輕十多歲的小丫頭為首了。
這感覺,真的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