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經知道了,閆家每年需要送很多銀子到大宛去交給大宛朝廷。所以,她不會允許任何一個人破壞這座金山的。這一位答應了巫族族長前來保護冬雪,也就順便把那些蒼蠅給拍死。
閆瑞想不到她會說出這樣話,連忙說道:“沒,沒有的事情,在下這是第一個和蕭姑娘見麵。隻是被蕭姑娘的威名所折服了,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蕭潯陽示意左丘靖凡和冬雪坐下,她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閆瑞:“當真是被我的威名折服了?小女子還以為閆會長是被小女子那十惡不赦惡名給嚇到了。”
她自己清楚得很,現在其餘海域有一部分已經完全把她黑化了,她已經成了那些人嘴裏那十惡不赦的女人了。對於這一點,她從來都不覺得有什麼。
有這樣的惡名,她行走在各處的時候,反倒是方便多了,至少再沒有人會因為她的容顏而虎視眈眈了。也不會有人因為她擁有的寶貝而覺得眼紅了。這惡名,可是為她擋住了無數的麻煩。
冬雪看著閆瑞這苦哈哈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估計,這世上也就隻有潯雪姑娘可以把這天不怕地不怕隻怕的陛下的閆瑞會長給嚇成這樣。
閆瑞狠狠的瞪了一眼冬雪,他無聲詢問:你這是幫誰呢?還是不是我朋友。
冬雪聳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蕭潯雪看著他們的互動,眼裏閃過了一絲暖意。她癡心於毒術,自從父親退位離開了皇朝後,她也悄悄的離開了。為的就是找尋一些天下間的劇毒,誰也不會想到,她那雙白皙修長好看的雙手居然會是染滿了毒素的手。她想著,若不是因為她是百毒不侵的,就算是有一萬條命也不夠她死了。
她百毒不侵,是因為她本就是一個毒體,全身上下,全都是劇毒。這也是她這些年來遇到了這麼多危險,依然可以安然無恙的原因。她身上不需要帶任何毒藥和解藥,她的血是天下劇毒,隻要遇上了自己打不過的人,隻需要劃破一點,對方沾染了自己的血,必死無疑。
而解藥,更不需要。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見過比她身體裏的毒素更厲害的毒。
她想,這世上唯一一個對她的毒素有免疫力的人,隻有那個可惡的白發男了。想到那個男人,她的眼裏浮現了一絲寒意。坐在她身邊的閆瑞感覺到她身邊氣溫下降了,心裏害怕得要命:這女人該不會是對自己動了殺心吧。
想他堂堂恒城商會的會長,經曆了大大小小的事情,現在居然會害怕一個女人。要是說出去,肯定會被人笑話。
蕭潯雪看了閆瑞一眼,淡淡說道:“放心。你是我姐夫的財神爺,我不會殺了你的。”
冬雪和左丘靖凡聞言,饒是如此冷情的人都不由得嘴角抽搐了幾下。就算知道閆瑞是長孫易的財神爺,她也不應該這樣大大咧咧的說出來啊。
閆瑞聽了她的話,卻覺得安心多了,至少,他還有一點用處。對於一個還有利用價值的人,他絕對可以活得比任何讓人都要長久。想到此,他也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何,他對蕭潯雪天下就像是帶著幾分恐懼。
小二很快就上了茶點,還有一些燕窩粥。蕭潯雪吃得不多,她看著外麵的街道。看著幾個一襲白衣的人,眉頭微微皺起:“怎麼那麼快就趕到了?”
正在吃著早點的三人聞言,好奇的問了一句:“誰趕到了?”
蕭潯雪淡淡說道:“白巫族的人。”
一時間,三個正在吃東西的人紛紛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冬雪率先走到了窗前看著正朝著對麵客棧走去的幾個白衣人:“他們就是白巫族的?”
蕭潯雪示意冬雪關上窗子,然後點點頭:“那些人就是白巫族的,若是不出去殺人時,他們都是一身白衣,這是他們白巫族的標記。而且,因為這些人練習一些偏向陰柔的武功,白巫族裏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的皮膚都偏向白色,特別是那雙手,若是認真看看,白得就像是沒有血一樣。”
冬雪聽了後,這些完全符合了當初宮辰說的那些神秘人的特征。也和那天晚上潛入了別院想要殺她的人一樣:“他們就非要殺了我不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