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或多或少都和司空含霧有過,而且有時候還會兩三個一起,對於自家小姐的需求有多大是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
隻是他們想不到小姐居然會叫得這麼大聲,而且聽這聲音好像那個看起來高瘦的白衣男子好像很厲害。一個人就可以滿足小姐,想到這裏,他們的心裏就閃過了不安。
要是讓那個人呆在小姐的身邊,他們是不是日後就沒戲了?
小姐是一個很大方的人,也從來不會虧待他們。而且這些人都很迷戀司空含霧那迷人的身體,那個‘夏塵’突然闖進來讓他們產生了危機感。
他們並不知道,所謂的瘋狂也隻是司空含霧陷入的一場夢裏。此時的風酒酒已經是出去買了不少好吃的東西回來,在隔壁的房間吃著東西。
聽著對麵傳來的聲音,她忍不住的搖搖頭。想不到這玩意還真是不錯,這是宋芍芍多年前研製出來的含春散,這些年瀟湘閣的人沒少把這些用在那些人的身上。她剛剛隻是弄了一點在那杯酒裏,不管是內力多深厚武功多高強的人喝下去後都會沉底的陷入了自己的幻想當中。甚至會伴隨著幻想做出一些自己無法控製的事情。
比如,此時此刻的司空含霧,隻是自己娛樂自己罷了。而她頂多是聽了聽壁角而已...
曾經聽宋芍芍說過,這東西一旦用下去就回上癮的,甚至正常的男女之間是無法滿足了。隻能在幻想中找尋樂趣,宋芍芍從來不是一個良善的人,為了達到目的更是不擇手段。所以她才會研製出這些東西,倒是為瀟湘閣打聽了不少的情報。
客棧二樓全都被司空含霧包下來了,可是她這裏的動靜直接讓樓下和大街上的人都聽到了。從大街上經過的女人紛紛的快步離開,而從這裏經過的男人很多都會停下來遐想一番。
很快,司空含霧的事情就在都城傳開了。因為司空含霧在不斷的叫著夏塵,所以, 一起傳開的還有夏塵的名字。
正在距離這裏不遠處的萬花樓,一個穿著一席紅衣五官硬朗的男人正靠在貴妃榻上喝著酒,他身邊跪著一個穿著鴛鴦戲水小、肚、兜的清麗女子正在為他捏著大腿。
優雅的琴聲緩緩的飄蕩在屋子裏,一個護衛匆匆忙忙的走到了男人的身邊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兩句話。瞬間,男人手中捏著的被子就化作了粉末。
他嗬嗬的冷笑:“司空含霧,夏塵,嗬嗬,還真是有意思。”
男人說完後,直接一個翻身起來了,他整理了自己的衣裳,然後大步的朝著外麵走去。彈琴的女子帶著幾聲委屈的喊道:“爺才回來,現在又要走了嗎?”
“小娘們,爺隻是出去辦事。洗幹淨一點,晚上等著爺回來。”說完後,一襲紅衣的男人毫不留戀的朝著外麵走去。
紅衣男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風酒酒所在客棧二樓,他本想著找一處靠近那房間的地方查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當他潛入了風酒酒所在的房間時,頓時愣住了。
不是說這客棧二樓已經被包下來了嗎?這個白衣男子為何會出現在這裏?等等,白衣男子?
他沒忘記自己的屬下說了司空家的護衛正帶著一個白衣男子進入了司空含霧那個女人的房間裏,然後沒多久就傳出了瘋狂的聲音。
難道這就是那個白衣男子,可,他不是應該在司空含霧的房間嗎?
風酒酒看著眼前臉色變了幾變的男人,忍不住嗬嗬一笑:“閣下既然來了,何不坐下來一起喝茶聽音樂。”
紅衣男人聞言,差一點就暴怒了,這是音樂嗎?
“何必生氣呢,隔壁的夏塵公子和司空小姐一起合奏的音樂還是很動聽的。”風酒酒淡淡一笑,隨後一臉沉醉的樣子。
這樣子要是被長孫易知道了,指不定她會被收拾得多慘。
“去他娘的見鬼了。”紅衣男人暗暗咒罵一聲,說完後,他狠狠的看著正在淡定從容的坐著的白衣男子,不知道為何他總是覺得此人很熟悉。
想了想,想了想,他淡淡一笑走了過去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好有閑情逸致,隻是不知道要是屬下把這些事情告訴主上,他會不會直接把你扒皮了。”
敢冒充他,而且可以鬧出這樣的事情的人他思來想去還真是隻有一個人。隻是他想不到,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裏。
他更想不到,兩人會在這樣的場合下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