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管自己如何詢問,他們一起來的三人就是不願意告知令主的身份。皇城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如今城中的情形很不好,所以他們這些人今天晚上都不敢休息,擔心錯過了令主的消息。
“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了,要是下手的話,過了子時是下手最好的時機,可是如今子時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一點消息都還沒有傳來。”想到這裏,她的憂心更重了。雖然她知道風酒酒很厲害,心裏也在的告誡自己不用擔心。可,畢竟是自己的幹女兒,要真的做到毫不擔心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了,你就坐下來,你應該相信咱們的幹女兒,她可不是一般的人。經曆了無數的生死,若是這點小問題她都解決不了。她日後還如何去麵對更大的風浪。”楚言走過去拉著妻子坐下來,耐心的勸慰她。
隻是來了一趟南恒海,突然多了一個幹女兒。每每想到這裏楚言都是一陣無奈,妻子這些年都在擔心這個孩子,擔心那個孩子。自己家裏的五個都足夠她頭疼了,如今又來了一個風酒酒。
“還是幹爹了解我。”突然,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出現在院子裏。
眾人一看,猛地站起來。風酒酒已經率先的走了進去,看到屋子裏的人她笑了笑然後把帶著帽子拿下:“幹爹幹娘,諸位好。”
常衛幾人看到眼前這位笑意盈盈的女子,不由得在心裏想著他們長衛軍的令主就是這樣一個瞧著美麗無害的女子?
“德懿王妃,果然是你。”突然,一個穿著淡藍色錦袍,二十歲左右的男子笑著說道。
風酒酒把視線落在這個男子的身上,當她看到眼前這個人時,她的唇角微微的抽搐了幾下:“杜公子,想不到咱們又見麵了。”
常衛狠狠的掃了一眼杜公子,隨後帶著其餘幾個人站起來走到風酒酒的跟前的跪了下去:“屬下等人見過令主。”
風酒酒聞言,連忙把為首的常衛扶起:“常將軍莫要客氣,趕緊起來。”
扶起了常衛後,風酒酒毫不客氣的走到了一旁的一直上坐了下來:“諸位請坐,本妃想要知道如今長衛軍有多少人可以用?”
“回稟令主,不知道集合的地點在什麼地方?”常衛看著風酒酒,認真的問道。隻要知道了集合的地點,才能清楚的計算出可以在預定的時間到達的人有多少。
“臨安城城門外。”風酒酒一字一句說道:“如今臨安城的形勢很不好,宗啟帝不知道哪裏找來的幫手,居然會攝魂術。皇宮裏的護衛很多被控製了,而我們在臨安城附近幾個陣營敢用的人不多。”
“攝魂術。”
眾人聞言,臉色微變,常衛馬上說道:“若是在城門外集合,兩刻鍾之內必定有兩萬多的護衛可以趕到,半個時辰後可以集合到五萬人。臨安城中有兩萬兵馬潛伏,剩下一萬多需要一個時辰趕到。”
這些人全都距離皇城不遠,他們隱藏身份從事各種各樣的工作,甚至連種田的寒門人也有,這樣人擱下了手中的鋤頭換上刀劍就是殺人的利器。也有在鎮子上,在城裏賣豬肉的,賣菜的,還有各種小商販,甚至客棧裏的小二,碼頭的搬運工,長衛軍的人無所在不在。
“就隻有十萬人?”風酒酒看著常衛,沉聲問道。長衛軍存在已久,難道人數真的隻是控製在十萬人?
杜公子站起來搖搖頭:“並不是隻有十萬人,而是這十萬人可以在一個時辰趕到皇城。長衛軍的人數已經達到了二十萬,隻是其餘十萬分散在各地,一直都在不斷的找尋著筋骨好的人加以培訓,讓他們加入長衛軍,這些人當中也有從商的,也有種糧食的。幾十年來長衛軍的人從來都是自給自足。”
風酒酒點點頭:“很好,很好。”她站起來說:“常衛,傳令下去,半個時辰之內城郊十裏本妃要看到五萬長衛軍整裝待命。”
常衛帶著長衛軍的其餘幾個將領下去準備了的,風酒酒把皇城的情況和皇宮的事情和唐菲菲夫妻還有伏川說了一遍。
他們詳細的了解後,臉色都很難看。伏川直言:“若是這樣,咱們隻能是趕緊趕到,攝魂術是一門很邪惡的秘術,想要解救那些被控製的人,唯有殺了幕後控製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