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就是夏雲,對嗎?”風酒酒看著她,沉聲問道,難怪她一直都覺得爹對夏雲很不一樣。很多冬雪都不知道的事情,夏雲居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夏雲點點頭:“沒錯。”
“如此說來,倒是我和大哥多此一舉了。什麼認下這個妹妹,這具身體和大哥還有我本就有血緣關係。這件事後來爹又告訴別人嗎?”風酒酒挑眉問道。
這樣說來,倒也明白了為何她的靈魂會選擇夏雲的身體。
“爹在病重的時候給宛國夫人寫了一封信,我不知道這信上有沒有說明白這件事。”夏雲低聲說道,若是可以,她也希望可以恢複姓氏,也希望可以喊夏侯星羽一聲大哥,也希望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祭拜父母。
“別急,我明天就去找母妃,指不定爹在臨終前真的把這件事告訴母妃了。如此一來,你認祖歸宗的事情便也容易多了。”風酒酒握住夏雲的手,笑著說道。
長孫易和夏侯星羽,風俊濤,還有幾個京城中的公子哥拉著哲熙喝酒,一直到了子時過去醜時末,這才把醉醺醺的哲熙放回去。
“你說,咱們把人給灌醉了,他今天晚上還能洞房嗎?”夏侯星羽若有所思的笑著問道。
“這事情可很難說了,指不定他吃了什麼解酒藥丸。可能咱們今天晚上輪番讓他喝酒,最後受苦的隻是我們幾人。”風俊濤想到了那麼能喝,不由說了的一句。
“放心,他今天晚上肯定無法洞房。”長孫易說完後,徑直站起來朝著外麵走去。
夏侯星羽等人對視一眼後,紛紛好奇起來,也跟著朝著府門外走去:“趕緊說說,你是不是動了手腳。”
“本王沒動手腳,隻是哲熙喝的那些酒叫七日醉,開始喝的時候感覺到沒什麼勁頭,實則一旦喝下去呈現了醉意後,必定大睡七天七夜,你們說他可以洞房嗎?”長孫易看向夏侯星羽,淡淡一笑。
“這一招還真是陰毒。”風俊濤忍不住說了一句,人生最重要的事情裏,洞房花燭夜就是其中一樣。這個哲熙還真是慘,居然遇到這樣的人。
長孫易把視線落在風俊濤的身上:“嗯,回去本王會告訴酒兒,這一招是她想出來的。”
風俊濤聞言,臉色瞬間變了,酒兒想出來的?他連忙走到長孫易的身邊,笑嘻嘻的說道:“這個,妹夫啊,剛剛二哥我可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
要是酒兒知道他這個當哥哥說她想出來的法子陰毒,那可是大事兒。齊玉書和幾個公子哥站在一旁的,淺笑說道:“尚書大人,我們哥們幾個可是聽到了。”
風俊濤想到妹妹前些天還說著等到不忙了就邀請他到王府去吃烤肉,那可是妹妹親手準備的,母親無數次在他耳邊說了妹妹煮的飯菜很好吃。他早就饞了,這事兒要是被妹妹知道了,他的烤肉還有嗎?
“說吧,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風俊濤知道自己那天肯定得付出些什麼才能過關了。
幾個公子哥商議了一番,齊玉書笑著說道:“我們哥們幾個正好明天早上休沐,聽聞冬天的時候在東城明蘭湖上坐船喝酒聽曲兒別有一番滋味。”
明蘭湖上坐船喝酒聽曲兒,這些人還真是會挑選,天知道那裏一個晚上就得一萬兩銀子一艘船。
長孫易看向風俊濤,淡淡說了一句:“這個主意不錯。”
“行,去吧。老子認栽了。”風俊濤咬了咬牙,爽快的說道。
“走咯,咱們去喝酒聽曲兒了。”不知道是誰,這樣大聲喊一句,隨即眾人紛紛上馬朝著明蘭湖而去。在皇城,除了那些青樓館子,就隻有明蘭湖這裏是夜夜笙歌的,隻是這裏和青樓又不一樣,這裏的姑娘全都是賣藝不賣身。
看著那些人遠去的背影,風俊濤無奈的跟上了。夏侯星羽看著長孫易,再看看他們遠去的背影,最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若是那俊濤知道明蘭湖其實是你的產業,你說他會不會氣得吐血。”
長孫易冷哼一聲:“他整日裏惦記著我家酒兒的烤肉,難道不需要出點血,再說了他可是聽了曲兒喝了酒的。”
說完後,長孫易直接翻身上馬,也朝著明蘭湖而去。夏侯星羽緊跟其後,一行人在夜裏騎馬,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