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兒聞言點點頭,牽著蔡問薇的手朝著外麵走去。風酒酒看著蔡問薇的背影,笑著說道:“你說這問薇大熱天的,穿這麼高領的衣服幹嘛?”
長孫文軒聞言,想到自己在蔡問薇脖子上留下那些痕跡,瞬間臉色通紅了。風酒酒狐疑的問:“文軒,你怎麼啦?這臉怎麼那麼紅?生病了?”
她的話一出,長孫文軒頓時更不知道如何回應了。風酒酒嗬嗬一笑:“蔡問薇是一個好姑娘,隻是可惜,所遇非人。她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吧?一年多以前你和她在曲陽私下見了一麵,導致孔文飛以為她所生的念兒是你的骨肉,設計害死了念兒,失去孩子沒多久,她又遇上了敖家這樣的事情,也是苦了她。”
說真的,她以前真的未曾想過蔡問薇這樣一個通透的女子居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若是換做一般人,估計早就支撐不下來了。
“她喜歡你很多年了,這次的事情想必她不會後悔的。文軒,你是楚衡的侄子,也是他比較親近的人,雖然如今可是風雲不定,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把婚姻當做交易。這麼多年,對於當年潯陽的事情你想必早就看清楚和明白了。更應該去找尋屬於你的未來和你的幸福。”長孫文軒當年因為蕭潯陽為她擋了一劍,從此以後心係蕭潯陽,這些年蕭潯陽和離王一直都很幸福。
她相信,長孫文軒是一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
“皇嬸,有些事情我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再者,現在這個時候也不適宜議論這樣的事情,至於本王王府的那些女人,從來就是擺設的。隻要皇叔動手了,那些該處理的人,軒自會處理好。”至於他和蔡問薇的事情,他還真是未曾想過。
蔡問薇是孔文飛的妻子,這是鐵打也無法改變的事情。他們之間也有太多無法突破的障礙,若真的有一天,他會對蔡問薇動心,他必定會生死相護。至於未來的事情,他從來不敢提前做出承諾。
“我不會強逼你,隻是吧一些你有權知道的事情和自己的想法告訴你。至於要如何做,這些還需要你自己選擇。”
風酒酒看向外麵,瞧著院子裏那棵高大的木棉樹紋絲不動的在原地,沒有風的夏日,坐在屋子裏總是感覺到悶悶的。
“南王和永昌王的不出三日必定有所行動,你叔叔讓你準備的事情你也要準備好。這關乎到咱們未來的成敗!”
長孫文軒點點頭:“是,軒明白。”
皇叔在離開之前已經是把曲陽屬於他的人的名冊交到他的手上,這些人任由他調動,皇叔說了他隻要看結果。
四月二十七,淩州軍突然發生異動。由淩州副將軍帶著五萬兵馬朝著陰山出發,左前鋒帶著一萬兵馬駐守曲陽。一時間,曲陽城隻能進,不能出。軍隊發生這樣異常,曲陽的百姓人心浮動,大家都在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要打仗了?
就連前些天正在街頭巷尾議論得沸沸揚揚的兩男爭一女的事件也被淩州軍調動的事情掩蓋下去了。
不管外麵如何暴亂,逍遙閣依然是打開門做生意。依然是夜夜笙歌燕舞,時時紙醉金迷,逍遙閣中,男人的吆喝聲,歡呼聲,女人的嬌笑聲,銷魂聲。
二樓的雅間中,坐著一個身穿著白衣的男子,他的手中拿著折扇,長得清秀俊美。一旁坐著的是身穿著血紅色繡著黑色曼珠沙華錦緞華服的女子,她妖媚的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那長長的指甲上塗著如鳳仙花般豔麗的顏色,她像是無骨之人一般,攀附在白衣男子的身上,那雙芊芊玉手就這樣挑起男子的下巴:“爺,你可是答應我,可是要芍芍好生侍候您?”
男子看著眼前這個長得妖媚的女子,低下頭去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忍不住的直接扔開本就用來裝模作樣的折扇。抱著美人直接朝著雕花大床走去。那眼裏滿是欲望,恨不得就這樣直接把懷中的女子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芍芍那玉手就這樣抱著男人的脖子,她咯咯的嬌笑起來:“據聞,軍隊訓練極其嚴格,那爺您的功夫一定很厲害了。”
男人直接把女人給扔在床上,直接就把身上的衣裳給脫下,隻剩下裏衣的時候就已經是迫不及待的直接爬上床去。
他搓搓手,笑著說道:“今兒就讓本將好好的讓你試一試,何為厲害的功夫。”
男人說完直接壓倒宋芍芍,讓他想不到的是美人鄉,英雄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