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間的風酒酒看著手中的長劍,唇角微微上揚,追魂劍,這可是蕭潯陽一直嚷著要找的劍。今年她二十歲的生辰倒是有禮物送給她了,想到這裏,她的心情美美的,最重要的就是確定了魔殿的確參與了這一次淩州事件當中,而且還和孔文飛是有聯係。
至於這個冷玉,她冷哼一聲,倒是一個有趣的人。
她很好奇,冷玉和南喆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們是否和背地裏給敖擎豐下靈降的人有關係,還是說,這些事情本就是出自他們的手?
這麼多的謎團第一感覺像是毫無關聯,可是仔細一想這些事情又好像是繞著一個中心在轉動。牽連他們的中線到底是什麼?
風酒酒想了想,覺得自己一時半刻也想不出任何事情,幹脆把追魂劍放進醫療包裏,自己也快速的換了衣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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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孔文飛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黑衣人,他的臉色微變:“你們這麼多人追出去也讓那個人逃了?”
“屬下辦事不利,甘願受罰。”
跪著的幾個黑衣人齊齊說道。
孔文飛拿起桌子上的東西直接扔過去,那硯台直接砸在一個黑衣人的額頭上,鮮血瞬間流出,他生氣的指著這些人道:“責罰你們可以找回我的追魂劍嗎?”
幾個黑衣人聽到追魂劍三個字時,身子都顫抖了。他們是最早跟隨主子的人,追魂劍對主子到底有多重要,他們自是知道。想不到今天晚上那個人居然直接把追魂劍拿走了?
“祖屋那邊有什麼情況?”孔文飛很快的冷靜下來,沉聲問道:“少夫人在幹什麼?還有那兩個丫鬟在幹什麼?”
其中一個黑衣人說:“我們的人一直都在祖屋那邊看著,未曾有任何動靜。少夫人他們用了晚膳說了一會兒話就個子休息了。就連青嵐和青楓也是一樣,他們都緊緊的盯著,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他們都說了什麼?”孔文飛沉聲問道。
黑衣人看向孔文飛,低聲說:“少夫人跟青楓說:咱們今天晚上不回去,也不知道少爺會不會擔心。早知就應該趕回去的。”
孔文飛聞言,身子有點微顫,蔡問薇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還有呢。”
“青楓姑娘說少爺自會猜到的,隨後她還打趣少夫人是不是想念主子了。少夫人說:念兒不在了,爹娘在皇城,你們少爺是我最親近,最重要的人。雖然有時候我會因為念兒的事情厭煩他,可是夫妻之間哪裏會有隔夜仇,想必念兒在天之靈也會希望我和他爹好好的。”
孔文飛冷冷說道:“曉得了,你們滾下去吧,機靈一點若是再有人闖入這裏,你們提頭來見。”
“是。”
他離開書房悄然出現在別院一處幽靜的小院子,走進去後,他推動了一處牆壁,突然一道可以容納一個人進出的暗道出現了。
他走到了暗道裏,從這裏直走到盡頭,出現在一間布置簡陋的房間裏。一個穿著藍衣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他的左手捏著茶杯,右手被纏著綁帶。
“下官孔文飛見過南王。”孔文飛上前作揖恭敬的說道。
南王冷眼瞧著孔文飛,沉聲說道:“孔文飛,我看你是找死。居然讓你的妻子突然出現在這裏。”他狠狠的直接把手中的茶杯砸向孔文飛,那滾燙的茶水直接潑在他的手背上,瞬間就紅了一大片。
孔文飛愣是眉頭也沒有皺一下,沉聲說道:“賤內隻是出來巡視莊子,毫不知情,還望王爺莫要生氣。”
南王的沒有深深的皺起:“孔文飛,你是知道的,這裏控製的可是造化門的人。造化門的勢力在江湖如何你應該不用我說。不少勢力請他們去做機關,可都欠著造化門的人情。若是被人知道景文枚如今在本王的手上,而本王在你孔家的祖屋被人好吃好喝的侍候著,你說這些欠了造化門的人情的江湖人會不會放過你。”
孔文飛聽了南王的話,心裏恨不得馬上衝上撕了這個家夥。當初他一聲不吭帶著景文枚出現在自己的祖屋,直接就住進去。偏生管家是自己的心腹,知道自己不少事情,其中包括南王這個人。等到他知道後,事情已經晚了,他還不能直接把人趕走。
“下官明白,明天就帶賤內回去。絕對不會讓她影響此次的計劃。”孔文飛低聲說道。
“你明白就好,隻是你那妻子是蔡丞相的女兒,還是敖世軍的外甥女,你覺得她還能活多久?”南王說完後,嗬嗬的笑了起來:“說起來,蔡問薇倒是長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