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門主看了一眼比武場上身法詭異的風酒酒,再看看即便武功高出不少,可是處處被風酒酒戲弄著玩兒的愛徒單東,他的眸子裏閃過冰寒徹骨的冷芒:“李少主,很多事情不到最後,最終的勝負結果未可知。”
長孫易淺笑:“這是自然的,在下隻是始終相信自己的朋友而已。”
景文枚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懷好意的景門主,不用想也知道這個老頭肯定在背後搞鬼了,不管結果如何,她都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造化門。
看著風酒酒正在比武台上拚殺,她的輕輕的觸碰了自己腰間戴著的錦囊,這裏麵裝著的可是她費盡了心思從偷來的火靈珠。
她突然站起來說:“我不想看了,有消息讓人告訴我。”
說完後,她帶著舞兒離開了練舞場。單東看著師妹的背影,心裏擔心著她是不是生氣了。因為走神,風酒酒掌握了時間悄然出現在他的身後,她想也不想狠狠的一腳從背後把單東踢到了地上。
就這樣,比武台上剩下的隻有三個人,鮮於晟,風酒酒,南喆。南喆看了一鮮於晟,隨後抹去自己唇角的血跡,他嗬嗬一笑:“原來鮮於少宗主是幫著子睿的。”
他在心裏罵了一萬遍鮮於晟這個卑鄙的人,明明知道不想娶景文枚也要來湊熱鬧。比武也就罷了,可是他居然是幫著風酒酒,如今可算是二對一了,他還真的不敢說自己可以一時間對上兩個和自己武功差不多的高手。
鮮於晟傲嬌的說了一句:“誰讓本少主看得順眼,我就幫著誰。”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你讓我看不順眼,所以我不想幫你。
這句話讓風酒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了,南喆的臉色微變,看向鮮於晟的眼裏帶著幾分的怨恨。
風酒酒笑著說道:“南喆大哥,你我之間也算是相識多年,千萬不要因為成敗而疏忽了兄弟情誼,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南喆聞言,露出了一抹難看的笑:“這是自然的。”
風酒酒看了一眼鮮於晟,問:“鮮於,你是要繼續比賽,還是要自己下去?”
鮮於晟聽到她的稱呼,鮮於!他忍不住哈哈的大笑朝著景門主看去:“我自己下去。”
說完後,他想也不想直接跳下比武台。鮮於這個稱呼在他認識的人裏隻有一個人這樣喊自己的,就是那個已經失蹤了好幾年,醫術高深莫測的風酒酒。
酒酒,九公子?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他雙手環胸笑著對風酒酒說:“兄弟,加油了。可不要辜負為兄的一番心意。”
風酒酒笑著說道:“定然會把美人娶回家,到時候鮮於可要來喝杯喜酒。”隻是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兄長,這鮮於晟以前在海陵島的時候就想著法讓自己喊他大哥了,如今這算是趁火打劫嗎?
鮮於晟笑著站在一旁滾看比武台上的最後一場爭鬥戰,這樣的一幅情景看在景門主的眼裏卻是氣得要命。鮮於晟,毒宗少主,原來不是衝著自家女兒來的,隻是來走過場應付一下毒宗那個老怪物。
宋子睿,你這麼快就找到幫手,老夫還真是低估了你。好,好得很,我到時要看看你和南喆之間到底誰厲害。
南喆帶著目的來見自己,這件事情他是很清楚的。他密語傳音給南喆:“想要有資格和老夫談話,就必須要贏了這一場比賽,要不然帶著你的目的滾回去見宗啟帝吧。”
南喆聞言,看了一眼景門主,心裏暗罵他無恥,居然強逼自己徹底和九公子對上。
風酒酒感覺到他的異樣,心裏冷哼,肯定是那個老家夥又說了什麼。不過沒關係,不就是一場比賽罷了,她又不是沒試過。
“來吧。”風酒酒淡淡的說道:“今天就讓我們切磋一下。”
說完後她已經開始朝著南喆而去,兩人開始打的時候誰也不落下風,武功相差不了多少,可是風酒酒的身法太詭異了。越是到了最後,南喆就越害怕。因為他見識過風酒酒的武功,知道要是繼續和她打持久戰,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所以他想著辦法希望可以盡快的終結這一場比賽,還有就是,結果必須要自己贏。若是輸了,就無法完成陛下交付的任務了。
他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風酒酒,在心裏說道:“子睿,你也不能怪我,隻能說是你自己找死,居然想要攔著我的路。”
救命恩人什麼的在利益的麵前也算不上重要了,他隻知道,隻有完成這一件事,未來才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未來才能一家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