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國夫人淺笑:“若是長期離開臨安城恐怕不行,隻是我會稟告太皇太後,想必回去看看大哥還是可以的。”
當天,風酒酒並沒有回城,而是讓暗衛給楚衡帶話,讓他忙完了趕到雲閑莊。她親自下廚,為這些和她有血緣牽絆的親人準備了晚飯。
長孫易趕到時,她還在廚房炒菜,看著認真準備每一道膳食的妻子,他笑著走進廚房:“幸好本王今天晚上出來了,要不然就得後悔很久了。”
小妻子準備的菜肴,可不是誰都能夠有福氣吃的。她笑著說道:“你不來,我就幫夫君把屬於你的那一份給吃了。”
他聞言,哈哈的笑著說道:“那今天晚上你多吃點,為夫不跟你搶。”
等到吃飯的時候,他真的是拚命的往她的碗裏夾菜。風酒酒看著自己碗裏堆起來的菜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吃得抱抱的,夏侯星羽拉著楚衡去了練武場說是比劃比劃。她陪著左丘靖如一起在花園裏散步。左丘靖如拉著她的手,低聲問道:“我聽說楚衡在獵宮和別的女人的事情,昨天傳回來的,在城裏都鬧得沸沸揚揚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看他們夫妻之間的互動,也不是很像真的有問題。
風酒酒淡定的莞爾一笑:“不就是一些送上門的女人,可是楚衡那人你是知道的,最厭恨就是被人算計,他直接把那脫光的女人提飛出去了。”
“你是不知道聽到這件事時,我可是被嚇到了。隻恨不得馬上趕去看看你有沒有事情,可是轉念一想,楚衡和你的感情深厚,應該是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聽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放心了。”左丘靖如雖然是後來才加入她們這一行人,可是楚衡和風酒酒的愛情她可是親眼見證的。
“我想,這個世上可以分開我和他的事情並沒有。除非我們突然有一天不再相愛,彼此分開。”要不然,即便是死,也沒有人可以把自己分開。
“我相信你大哥不會這麼簡單就饒了他。”左丘靖如笑著說道:“你在他的心裏是最重要的妹妹,這件事雖然說和楚衡沒有多大的關係,可是他畢竟讓你受委屈了。”
風酒酒聽了後,隻是笑了笑,其實她早就已經想得到了。大哥突然拉著楚衡出去比劃比劃,肯定是有陰謀的。甚至他早就想著收拾楚衡了,至於她是不會心疼的。這件事的確是楚衡招惹來的麻煩,誰讓他的身邊這麼多的花蝴蝶,滅了一個雲清,又來一個龍雪海,滅了一個龍雪海,又來一個齊幽蘭。
而且,這個看起來還是有點聰明的,知道把消息放出來。如今不少人都知道她光著身子從長孫易的房間給踢飛出來,不管他上不上那個女人,齊幽蘭的身上都已經粘著長孫易的標簽。
“男人太優秀,太位高權重也不是好事。像你哥哥這樣就好了,既能養家糊口,也不是太出色的。至少身邊的花花早早沒有這麼多。”她想到丈夫這幾個月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心,她滿心都是幸福:“不過曦兒我告訴你的,像是那些沾染自己丈夫的女人,你記住見一個滅一個。”
她想到別院裏曾經有一個侍候她的小丫鬟想要趁著自己睡著了就去勾引夏侯星羽,最後被自己徹底的滅了。而且還是當著別院所有人跟前直接殺了,後來那些人即便是有賊心也沒有賊膽了。
風酒酒聽聞她的話,瞬間覺得自己還是太仁慈了。日後要是誰敢往長孫易身上貼去,她真的直接殺了算。即便到時候落下一個毒婦妒婦的罵名也無所謂,隻要能夠不讓別的人破壞自己和楚衡的感情。
可是這種日防夜防的做法又不符合她的性子,她隻是無奈笑了笑。走到亭子裏坐下來,她突然感覺到那灼痛的感覺再一次出現,而且來得更猛烈了。、
左丘靖如見狀,臉色大變:“曦兒,你怎了?”
風酒酒咬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左丘靖如想要去叫人,風酒酒拉住她的手,搖搖頭。
不能叫人,一旦叫人來,自己身體不好的事情就會被人知道。
“可是不叫人怎麼行?”左丘靖如急得紅了眼睛,想也不想直接伸手去為她診脈。可是她的醫術不高,什麼也檢查不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走來走去,心裏的責備自己當初為何不好好的學習醫術,要不然現在就可以派得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