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易撫摸著她的小臉說:“為夫劫後逢生,你的心裏現在不要想著別人了,想想如何安慰安慰為夫吧!”
風酒酒正想要回答他,嘴卻是被人提前一步封住了,她嗚嗚的頓覺得很心傷,為何會這樣的?她還要說話呢?她還有很多問題要詢問呢?
隻是長孫易終究沒有突破最後一步,隻是狠狠的吻了風酒酒。他擁著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聲說:“今兒先放過你。”
風酒酒無禮倒在他的懷裏,笑著問:“奴家是不是要很感謝爺的大恩呢?”
他點了點她的鼻子,笑著說:“頑皮,本王隻是不喜歡在這麼髒的地方要你罷了。”
他看著她微微皺眉說:“齊家旭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他的地方也是一樣,今天晚上先去收拾收拾雁城指揮使,明天一早便離開。”
想到這裏是齊家旭那個家夥居住的府邸,長孫大爺就覺得心裏發麻,若是齊家旭落在他的手上,他一定會要他生不如死。
該死狗賊,居然敢覬覦她的小家夥,當初就應該廢了他,讓他下輩子也做不成男人。現在想想當初進入密道時隻是斷他的屍體一臂太仁慈了。
風酒酒噗嗤一聲笑了:“你至於和一個死人計較嗎?”
長孫易擁著她直接走到一旁的榻上和衣而睡。
...
同一時間,閣樓之上
蕭潯陽走上已經被護衛到掃幹淨的房間,正準備躺下休息一會兒,卻是看到一抹白色身影站在她的跟前。她先是愣住,隨後是驚訝,然後是抑製不住內心的歡喜跑了過去抱著離王說:“你這個混蛋,你嚇死我了。”
離王回抱她的肩膀,臉上溫和的笑容消失,換上的是略帶幾分憂傷的眸子,他以為自己可以很好的保護她,誰曉得還是讓她擔心了。
死他並不畏懼,反正都是死過一回的人。可是當大火就要燒進來時,他心裏想得最多的已經不是多年前那一抹利落直爽的身影, 而是懷裏這個經常拉著自己袖子撒嬌的小丫頭。
他擔心自己若是真的出事了。她要怎麼辦?
蕭潯陽用力抱著他的脖子,紅唇送上正在深思的男人唇上,她要把這一夜的擔憂全都補回來。
離王看到她的舉動先是驚然後到喜,要知道她的吻和以前的大不一樣,這個吻帶著強烈的占有欲。
她隨後整個人掛在她的身上,他在心裏失笑抱著她一邊吻,一邊倒在床上。
不到一炷香時間,蕭潯陽和離王便赤裸相見,他看著跟前這張還帶著幾分稚氣的臉,頓時愣住了。
他及時止住兩人最後一步,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鳳眉,她卻不滿的看向他:“為何停下。”
離王笑著說:“傻姑娘,你還小。等到你及笄了,咱們成親後本王自會讓你嚐一嚐是何滋味。”
她用力抱住他的脖子,咬著牙說:“長孫哲熙,我不要等到成親,我不要等到及笄。”
這一路到底有多驚險誰也不知道,她擔心最後不是他出事就是自己出事。她不想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遺憾,也不想讓他有後悔的機會了。
離王無奈歎息一聲:“不行,你還小。”
她用力一翻,直接壓在他的身上,離王突然渾身都顫抖了。蕭潯陽看著這樣的男人,她突然有點不知所措了,這樣後又要如何做?該死的,早知道這樣就應該請教一下風酒酒。
離王用複雜的眼神看著躺在他身上的小姑娘,她正好觸碰到不該觸碰的地方。還有她已經開始有點傲人的山峰隨著她的動作而移動,他覺得自己真的不是那種麵對自己喜歡的小姑娘也能毫不動心的人。
蕭潯陽看到他這樣有點無奈的倒在一旁,離王挑眉看著她,最後還是壓製下內心的衝動把她擁進懷裏:“放心吧,我們不會有事。”
蕭潯陽窩在他的懷裏,笑著說:“恩,我們不會有事的。”
四人再一次碰麵時已經是晚上了,蕭潯陽看著長孫易笑著問風酒酒:“為何覺得小師叔好像身上冒火,有點欲求不滿的樣子?”
離王聞言,頓感無奈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你在胡說什麼呢?”
蕭潯陽撇撇嘴,看著一臉陰沉的長孫易隨後不滿的看向離王:“你自己瞧瞧他這個樣子難道還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他把離王推到長孫易的身邊站著,一臉淡雅溫和的離王,一臉陰沉生人莫近的長孫易,很明顯的對比。
看到這樣的情景,風酒酒也無奈的摸摸鼻子,其實蕭潯陽說得很對了,有人就是欲求不滿。
“等一下。”她看向蕭潯陽,心裏閃過無數個不可能,隨後把她拉到一邊去:“離王意氣風華,神情滿足的樣子,難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