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士獐走到鬼金羊的身邊,低聲問:“主子這樣粗魯的直接把人拎走了,真的沒事嗎?”
鬼金羊淡淡的看了一眼柳士獐:“用你操心?”
柳士獐摸了摸鼻子,好久後才訕訕然的笑了笑:“不是我的娘子,我自然不用擔心。隻是主子這樣粗魯的對待自己的心上人,日後就不怕風姑娘滅了他嗎?”
鬼金羊覺得柳士獐不是一般的煩人,為了自己的清淨,並不想和這個人多說話。
風酒酒還沒有來得及發怒就已經被長孫易給扔在一處草地上了。
“你就這點能耐。”
他冷冷的聲音傳到了風姑娘的耳朵裏,讓本就已經是恨不得把他撕碎的女人更是憤怒無比。
她用力一拍草地,整個人都一躍而起衝著長孫易攻擊而去。她的舉動倒是讓長孫易不由得微微一笑,沒錯,他的女人就應該要有這樣的勇氣。
不過,他會告訴她勇氣和能力一向都是匹配的,若是沒有這個能耐,那就乖乖的聽話。
風酒酒半個多月的非人道生活也不是白過的,倒是讓她在長孫易的手下走了幾十招。
“練習了半個月,隻是走了五十七招,風酒酒這就是你的努力嗎?”長孫易不悅的冷聲問道。
風酒酒掙紮了幾下大聲說:“長孫易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她自知打不過,可是心裏那股氣已經是悶在心裏半個多月了。毫無原因的被人扔在這裏半個月不聞不問,一來就是對她下手,這讓她心中那股怒火更是蹭蹭的不斷升起。
長孫易伸手去撫平了風酒酒那因為憤怒而皺起的眉頭,淡淡一笑:“與其在這裏凶本王,倒不如求求本王教你武功,讓你可以早點回去。”
風酒酒咬了咬唇,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看長孫易,要她開口要求暴君教她武功,有可能嗎?
長孫有看到她桀驁不羈的樣子,冷笑一聲:“也好,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是,本王也不會強人所難。”
得到自由的風酒酒一下子便坐在地上,一點貴女的形象也沒有,風酒酒的舉動讓長孫易一愣,隨後釋然一笑。這樣挺好的,很明顯的,他也認為風酒酒沒有必要在自己的麵前故作姿態。
隨性,隨心,這是他一開始就欣賞她的原因。
“熬不住了?”長孫易一掀衣擺坐順勢在風酒酒的身邊坐下。
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感覺,知道她心裏一定很生氣,也做了被她罵一頓出出氣的準備。
風酒酒眸光瞥了一眼坐在身邊的長孫易,咬著牙說:“拜你所賜。”
她是想要學武,卻不是被人逼著去學,這樣有違她的初心。而且她並不喜歡長孫易這種自作主張的霸道行為。
長孫易看到小野貓生氣了,忍不住的伸手去揉揉她的發絲:“乖,最近臨安城都不穩定,你必須要有自保的能力,本王可不想在關鍵的時刻被你拖後腿。”
風酒酒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原來是在嫌棄自己。
“那你還選擇和我合作?你大可以去找一個絕世高手作為妻子,這樣她一定不會拖你後退,甚至有可能讓你扶搖直上,直接取代那個小皇帝。”
長孫易的劍眉微挑:“你想做皇後?”
風酒酒仰著小臉,冷笑一聲:“誰想做皇後,本姑娘是巴不得遠離你們長孫家的人。一個一個的沒安好心。”
他看著風酒酒,神色淡然星眸微閃:“原來你答應跟本王成親,單純是為了本王的財產。”
她的臉一紅,好像是自己心裏那點小秘密被人發現了,有種心虛的感覺。其實她答應嫁給長孫易本就是利益使然,她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後台支撐自己報複齊王府和高國公府。而長孫易需要一個王妃,所以,他們的成親可以說是各取所需,與感情無關。
“本就是這樣。”
在風酒酒看來真相是怎麼樣其實她們都清楚,所以沒有必要藏著掖著這樣矯情。
對於這樣理直氣壯的回答,讓長孫易一怔,隨後淡淡一笑:“你倒是老實。”
風酒酒哼了一聲:“本姑娘向來不喜歡說謊。”
長孫易站起來用力把坐在地上的風酒酒拉了起來:“既然是為了本王的財產,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去拿了。”
“什麼意思。”風酒酒用力抽出自己的手,不耐煩的問道。
長孫易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狐疑的風酒酒,瞬間,眸光移開,看著距離他們很遠的菱湖,淡淡的說了一句:“既然已經選擇合作了,那麼本王不希望自己的合作夥伴是一個廢物,所以從今天開始,本王親自教你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