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珊薈母女聽說岐安侯府取出十萬兩銀子為風酒酒添置嫁妝,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十萬兩銀子可以添置的東西真的很多了,老侯夫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直接說取出來。她們還真是有點接受不了。
特別是風素素,想到那個自己一直不喜歡的大堂姐嫁的人是自己喜歡的男子,她就覺得心裏一陣生疼,母親還要為她準備嫁妝,還有婚禮上的事情。她想想就覺得窩火,想要發怒。
可是從小的教養讓她不能,如今的情況更不允許她任性。
若是被畢珊薈知道她還對長孫易有念想,她知道自己絕對討不到好。
風酒酒拿著聖旨回到翠凝小築,春蘭等人都圍上來嘀嘀咕咕的詢問關於賜婚的事情。
她們隻是丫鬟,所以是不能到前院去接聖旨,這些事情還是聽到別人說的。她們家小姐被賜婚給德懿王爺,額,不知道為何,她們心裏覺得還是可以接受的。
畢竟,長孫易對風酒酒維護,她們是看在眼裏的,對這位未來的姑爺,還是很滿意的。
風酒酒無奈的掃了一眼四大美人,最後淡淡的說了一句:“誰再多話,到時候就把你們留在翠凝小築看家。”
最多話的春蘭直接就捂住嘴巴,眨眨眼,帶著幾分幽怨看著關上門的風酒酒。
“你說,小姐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春蘭無奈的看向最冷靜沉穩的冬雪。
冬雪淡定說了一句:“日後可以仗著德懿王妃的名頭欺負人,她絕對是高興的。”
她說完後,嘴角勾了勾,大步的離開了。
春蘭和秋菊,夏雲轉念一想,都紛紛的笑了起來,春蘭說:“齊王府的人向來瞧不起我家小姐,你說現在陛下把小姐賜婚給德懿王爺,當朝皇叔,齊王府的會不會後悔到撞牆了。”
夏雲抿抿唇點點頭:“我估計會,她們一定會後悔上次沒有弄死小姐。”
秋菊格格的笑著附和:“我真為齊王府那些人日後的日子感到堪憂。”
春蘭撇撇嘴:“那起子忘恩負義之人,死了也不冤枉。”
四大丫鬟對齊王府的人向來就看不順,以前自家小姐對齊玉書死心踏地,她們自然不敢說什麼,如今卻是不一樣。
她們的小姐和齊玉書已經沒有任何的關聯,對於四大丫鬟來說,齊王府就是她們的死敵。她們如今是恨不得齊王府的人日日夜夜都過得不好。
風酒酒才關上門就聽到室內傳來蕭潯陽帶著幾分壞笑的聲音:“想不到你還是栽在我那腹黑自戀的小師叔手裏。”
她滿臉黑線的快步走進去,瞪著坐在床上不安分的仔細打量自己的蕭潯陽:“遊戲才開始,鹿是誰手還未可知。”
蕭潯陽眯著眼帶著幾分的狐疑看向風酒酒:“遊戲才開始?”
她嗬嗬的笑了笑:“我還以為你和小師叔之間的貓捉老鼠的遊戲早就開始了。”
貓捉老鼠。
風酒酒笑了,誰是貓?誰是老鼠?這兩人好好一場合作,怎麼到了蕭潯陽的嘴裏就成了貓捉老鼠的遊戲了?
蕭潯陽焉壞焉壞的看著風酒酒笑了笑:“其實小師叔這個人還是挺不錯的,再說了,你這性子若是有德懿王府站在你背後,日後你做事也不用太多顧忌了。”
蕭潯陽覺得風酒酒是自己在南恒海見過性情最坦率的一個,所以她很喜歡和風酒酒呆在一起。隻是臨安並不像外表瞧著這般風平浪靜,若是沒有一個高貴的身份匹配她的性情,維護她的坦率。蕭潯陽擔心,她會過得很轟轟烈烈。
風酒酒抿著唇淡淡一笑:“我和他之間在隻是各取所需罷了。”
蕭潯陽白了一眼風酒酒,各取所需,這你也相信?
雖然她不知道風酒酒為何會答應嫁給長孫易,可是她覺得她那小師叔還是挺厲害的,風酒酒這樣精明的人都被他坑了。
都已經把聖旨都弄來了,這可不是各取所需這麼簡單了吧?
蕭潯陽笑著看向風酒酒:“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都很想很想問你。”
“你問吧。”風酒酒吧聖旨擱在一旁後,淺淺一笑。
蕭潯陽把風酒酒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番:“我聽說你曾經在大街上說小師叔不舉。”
風酒酒點點頭:“是啊。”
蕭潯陽嘻嘻一笑:“那你下半生的性,福怎麼辦?”
風酒酒:“...。”
是啊,她當眾說了長孫易不,舉。如今自己卻是找死的嫁給長孫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