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易低沉的聲音,緩緩從他那緊抿的嘴裏溢出:“本王打斷你的腿,然後養你一輩子。”
風酒酒退後幾步,整個人都靠在書桌上,看著向自己靠近的長孫易,她突然有點後悔了當初為何不在書房看書,然後死記硬背的背出來。
如今被人捉到把柄,這跟自己把頭伸到長孫易的刀俎下有何分別?
風酒酒覺得,自尋死路就是她如今的真實寫照。
長孫易見風酒酒不言不語,隻是傻愣愣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微微勾起唇角:“還不肯說嗎?”
風酒酒嗬嗬一笑,打著馬虎眼:“王爺要民女說什麼?”
“你說呢?”長孫易反問。
風酒酒覺得自己真的有點看不懂長孫易了,第一次見麵,冷酷,不言苟笑的長孫易強行讓人把自己綁回德懿王府。
後來她夜探長孫易的臥房,你來我往的言語中,長孫易是帶著幾分流氓的氣息。
一夜過後,此人恢複那冷酷的性子。
如今這個樣子倒是有幾分像是在他主殿那天晚上的感覺。
“王爺,其實你不是想要打斷民女的腿,而是想要把民女留在身邊。”風酒酒笑著說:“若真有這樣的心思,王爺直說就是了。民女還能不從嗎?”
風酒酒在心裏想著:小樣兒,想要戲弄你姑奶奶我,那就看看是道高一丈,還是魔高一尺。
長孫易看到風酒酒嬉笑的臉龐,還有那明豔的笑容,唇角勾起了一抹壞笑,他伸手捏起風酒酒的下巴,問:“從?”
風酒酒還沒有回過神,長孫易的唇就已經是印在風酒酒的唇瓣上。
風酒酒沒有想到長孫易會突然來這一套,不禁的覺得頭皮發麻了,全身都僵硬起來了,她想要掙紮,卻發現在長孫易瘋狂的攻擊下,她已經全身乏力了。
該死的,這種感覺和當天晚上無疑。
有同樣熟悉感的還有長孫易,從他的唇覆上風酒酒的唇時,他就已經知道了,風酒酒絕對是當天晚上那個把自己吃幹抹淨後,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女人。
想到自己為了找尋她,花費了這麼多人力,浪費了這麼多時間,他不禁的加大了力道,甚至是撬開了風酒酒的嘴,最後深入敵後,和風酒酒的小舌糾纏不休。
風酒酒掙紮未果,發出了嚶,嚀的聲音。
她想要伸手去打長孫易,卻發現自己一雙手都已經是無力緊握。
長孫易直接就把人給按在桌子上,瘋狂攻城掠地,絲毫沒有放過風酒酒的打算。
這一吻,兩人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直到長孫易感覺到風酒酒呼吸困難了,才把人給放開。
風酒酒得到了自由,伸手就攻擊長孫易。
“登徒子。”風酒酒一臉憤怒,咬著說。
長孫易卻是抿唇一笑:“本王瞧著你很享受的。”
風酒酒煞白的臉瞬間就紅了,她很享受?
去他娘的享受,她咬著牙說:“享受你的頭。”
長孫易伸手一握,就把風酒酒的小手給握在掌中,軟弱無骨的小手就這樣被長孫易緊緊的拉著:“看來你還是很惦記本王的頭。”
風酒酒冷哼一聲:“隻恨不能一刀把你的人頭砍下來,去換取那一百萬兩黃金。”
長孫易湊近風酒酒,呢喃一聲:“這麼缺銀子?看來你還真是在風府被欺負多了,吃不飽穿不暖的,想銀子想瘋了。”
長孫易像是對待晴空一樣,伸手去摸了摸風酒酒的頭,低聲說道:“乖,隻要你拿出禦藥本草方,本王日後不會讓你再挨餓。”
風酒酒猛地回頭,想要掙紮,可是發現自己全身都動彈不得。
她雖然不會武功,卻聽冬雪說過不說。也深知自己被長孫易的真氣鎖定了,若是他不放開自己,不收回內力,她就隻有任由長孫易搓扁揉圓。
風酒酒掃了一眼長孫易,隨後低聲問:“你想從禦藥本草方裏找到解開你身上寒毒的秘方?”
長孫易點點頭:“聰明。”對於她,在小範圍內,他覺得還是不需要隱瞞的。
風酒酒白了一眼長孫易,傻子都能夠想得到,這醫學界的瑰寶落在一個不會醫術,身染寒毒的王爺手中,若不是為了找尋解藥秘方,他還能自學成醫不成?
“我有辦法解了你身上的寒毒。”風酒酒淡淡的說了一句:“作為救你一命的報酬,禦藥本草方,就得給我。”
長孫易打量了風酒酒一番後,想也不想就點點頭:“成。”
見識過她那詭異的醫術後,他已經相信了,這個女人也許真的有辦法可以解開自己身上的寒毒。
至於禦藥本草方,絕對不能外傳,至於這個女人想要,給她便是了。
反正她這個人都是他的,何必去在意小小的一本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