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酒酒跟著長孫易進了雲清的屋子,惠太妃看到風酒酒的時候,恨不得上去一口就把她給撕咬下來。
可是惠太妃知道自己不能,她一直在克製著心中的憤怒。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和風酒酒有正麵的衝突,若不然,風酒酒真的撒手不幹,那清兒就沒救了。
風酒酒對長孫易說:“我救人的時候,屋子裏的人必須全都出去。”
長孫易看了一眼風酒酒,最後點點頭:“好。”
有了長孫易的保證,風酒酒淺淺一笑。她相信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所以待會兒給雲清動手術的時候,一點也不用擔心有人會來打擾自己。
風酒酒看也不看惠太妃一眼,她抿了抿唇對長孫易說:“我會救她,保證她和受傷以前一樣。這樣你和晴空便不再虧欠她的了。”
對於雲清腹部受傷的事情,風酒酒已經從蕭潯陽的口中得知了。晴空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她不希望雲清這件事成為她一輩子要背負的包袱。
惠太妃看著雲清就這樣頭也不回的進去後,隻差點沒有把自己的牙齒給咬碎。
“沒有教養的小賤人。”惠太妃一揮衣袖,冷哼一聲:“虧得你還把她當做寶。”
長孫易的睫毛動了動,他知道惠太妃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
他皺皺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這樣認真的看著屋子裏那個影子在走來走去。
那眼神,帶著幾分的探究,幾分的不解,還有三分的柔情。
想必,這三分柔情是他自己也沒有察覺的。
屋子裏,風酒酒使用透視眼為雲清做了一次全麵的檢查後,嘴角微微的上揚:“若不是遇到我,你就隻有死路一條。”
雖然她不喜歡這個白蓮花,可是不得不說,作為醫者,她不能見死不救。
所以,她覺得自己這十萬兩拿得是理所應當的,比較她不是聖母瑪利亞。
風酒酒拿出了一粒自己最新煉製的麻藥融化後強行喂進雲清的嘴裏。
喂完麻藥後,風酒酒便從袖子裏掏出看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醫療包。
這是風恒留給原主的,是一個空間醫療包,瞧著是巴掌大小,可裏麵的空間卻是很大。可以放很多東西。
風酒酒最初發現這個東西的時候,真的是很驚訝,在現代已經研究出這種空間醫療包,全投入軍隊使用。
可惜她不是軍醫,所以並沒有接觸過高科技的醫療包。想不到在隔了幾千年的古代,她居然可以擁這樣的醫療包。
她從裏麵拿出了一瓶子酒精,還有一些手術需要用到的東西,包括長孫文軒今天送來的那一套手術刀。
酒精是她根據這裏的原漿酒提煉而成的,提煉難度大,五斤原漿酒也提煉不出一瓶酒精,可是效果並不亞於現代的酒精。
手術剪,血管鉗,手術鑷,羊腸線...等等工具都拿了出來。
工具準備好後,她快速的換上了秋菊縫製的手術服,綁好頭發,帶著手術帽,戴上口罩,清洗幹淨自己的手,然後消毒。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後,她才開始為雲清脫去衣服。看著她上身都袒,露在自己的的眼前,風酒酒對照雲清那傲人的山峰後,再看看自己平坦的飛機場,人比人,還真是嚇死人。
她很快就收斂了自己的視線,認真的為雲清的腹部以及周邊消毒。
等到一係列的前綴工作做好後,她才開始拿起手術刀,熟練的輕輕在雲清的腹部一劃。
對於風酒酒來說,握手術刀就是一種本能和天性。再依靠著她那一雙逆天的透視眼,很快就找到了病證所在。
工作中的風酒酒是最迷人的,她已經是忘記了眼前這個女子是多多麼的可惡,也忘記了惠太妃的出言不遜。
她唯一記住的就是,救她,是她的責任和天職。
她不知道,在高處有一雙眸子把她在房間裏的所有事情都收入眼簾。
這一台手術,足足花了風酒酒兩個時辰,等到縫了最後一針的時候,把線剪開後,風酒酒累得整個人都坐在地上。
“如今的體能,還有這一雙手的靈敏度都需要好好的鍛煉才行。”風酒酒苦笑的搖搖頭。
隻不過是這樣一台小手術就把她折騰得這麼嗆,若是換做以前,她試過主刀一台三十八個小時的手術,術後其餘的醫生還有護士全都累得倒在地上了,隻有她是淡定的走出了手術室。
她必須要盡快恢複。
等到風酒酒忙完打開房間門後,已經是酉時初了。
惠太妃第一時間走過來問:“清兒如何了。”
風酒酒淡淡的說:“手術很成功,等到麻藥過後,隻要好好的修養,就沒事了。”
惠太妃聞言,放下心了。
“太妃可以進去看一下雲清小姐,可是不要動她的身體,若是導致傷口裂開,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風酒酒說完後,掃了一眼不遠處站著的林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