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晉看了一眼風酒酒,惠太妃找她?到底所為何事?
長孫晴空冷哼一聲:“來人是誰?”
管家的連忙哈腰回答:“翠珠翠紅。”
長孫文軒嗬嗬一笑:“小皇姑,我記得這翠珠翠紅可是雲清妹妹身邊的丫鬟。”
長孫晴空白了他一眼:“本就是。”
她不再理會任何人,而是伸手扶住了風酒酒,然後露出了一個呆萌可愛的笑容:“嫂嫂,咱們還是先去處理你的傷口。”
風酒酒對於她這個稱呼已經是感覺到了無能為力。
她看向風管家,低聲說:“去回了翠珠翠紅,就說本小姐受傷了,需要好好的休息,誰也不見。”
不用問,她已經知道翠珠翠紅為何事而來。
也是因為知道,所以她才會受傷。
有些人,若是不好好的教訓一下,還解不了自己心中的氣。
‘惠太妃,你不是很厲害嗎?不是說了不用我風酒酒出手相救嗎?如今,我便如你所願。’
風管家一臉為難的樣子,支支吾吾了好一會才說:“翠珠翠紅兩位姑娘說了,一定要見到大小姐。”
蕭潯陽怒了,一腳就把風管家給踢出主屋,整個人都倒在了外院:“你是啞巴還是死人,隻不過是兩條狗說的話,你用得著拿來這裏煩你家小姐嗎?”
站在大廳裏等著的翠珠和翠紅絲毫不知道,自己居然被蕭潯陽罵是狗。
“師妹,咱們走。”蕭潯陽扶著風酒酒和長孫晴空離開了主屋。
長孫文軒跟在了身後。
“爹娘,你們怎麼樣了。”
等到風酒酒她們離開後,風素素一臉的擔憂詢問風二夫人和風晉。
風晉這才回過神來,他一個習過幾年武的大男人都忍受不了長孫晴空的鞭子,何況自己的妻子。
風二夫人搖搖頭說:“老爺,您沒事吧。”
她溫婉語氣,帶著幾分的關切,讓風晉覺得心底一片柔和。
這個女人,以前他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
娶她,隻是因為當年她父親對自己伸手援手,幫助過自己。
即便是有了一雙兒女,他也未曾好好的看過她一眼。
她今天的舉動,卻是讓他震撼。
“我沒事。”風晉上前握了握她的手:“倒是難為你了。”
風二夫人搖搖頭:“老爺就是妾身的天,隻要您好好的,妾身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老爺,德懿王府來人,妾身陪你一起去看看。”
風晉阻攔了風二夫人,他對風素素說:“素素,陪你娘回去上藥,我去見德懿王府的人。”
風素素點點頭:“女兒知道了。”
風晉笑著揉了揉風素素的額頭,看著她那磕紅了一大片的地方,說不感動是假的。
“如今母親隻能躺在床上,府中中饋交給夫人了。”風晉拍拍風二夫人的手,眼中帶著幾分的柔情。
他說完後,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母女兩人看著風晉的背影,都忍不住的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淡笑。隻是很快便收斂起來。
風素素說:“娘,我扶你回去吧。”
風二夫人點點頭。
回到風二夫人的屋子裏,所有的下人都被遣散出去了,隻剩下她們母女和風二夫人的奶娘在。
“這宛如公主下手還真是狠。” 風素素看著自己母親背上的一道道傷痕,紅著眼眶忍不住的埋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