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酒酒低聲說:“死不了,做樣子罷了。”
蕭潯陽哦了一聲,便沒有多說。
反正她今天是打算跟著風酒酒,準備看好戲,順便為她撐腰。
風酒酒在藥材庫房表現出來的大方行徑已經讓蕭潯陽為之喜歡,也很欣賞。
她蕭潯陽從來不會讓自己的親人和朋友被人欺負的。
風酒酒的到來讓永春堂的主屋瞬間安靜下來了,所有的視線都落在了風酒的身上。
風筱筱沒有想到風酒酒居然還敢出現在這裏,不由得怒氣衝衝的走到她麵前咬牙切齒說:“小賤人,都是你昨天害得祖母骨折的,你還有臉出現在這裏。”
風酒酒淺淺一笑,上下打量了風筱筱一眼。桃紅色的廣袖流仙裙,依然是化著濃妝,頭上戴著金步搖,手上戴著的是臨安城最新的黃金雕花手鐲。
一眼看去,還真是閃瞎眼。
“小賤人喊誰呢。”風酒酒滿臉疑問看向風筱筱。
風筱筱看著一臉傻楞的風酒酒,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小賤人叫你呢。”
“哦。原來是小賤人在叫我啊。”風酒酒恍然大悟,隨後一臉不解問:“小賤人你什麼時候改名字的?怎麼也不告訴堂姐一聲。不過這名字還是挺適合你的。”
風酒酒還沒有等風筱筱回過神,馬上又說:“小賤人放心,你改名字這麼大的事情,我作為風家的嫡長女,你的堂姐,自然要送上一份厚禮給你的。”
噗呲...
站在風酒酒身後的蕭潯陽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風筱筱,還真是一個笨得可以的丫頭,居然自己送上門來被風酒酒虐。
“你誰啊。”
風筱筱已經意識到風酒酒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她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被風酒酒設下的套給圈下去了。
她本是要發作,和風酒酒大鬧一場的。
如今有人要衝上來當炮灰,她不介意成全她的。
風酒酒淡淡的說了一句:“風筱筱,可是要想清楚,不是什麼人你都能招惹的。”
風筱筱卻是白了一眼風酒酒,然後看向蕭潯陽:“這賤丫頭是你帶回來的,跟你一起的人,還能是什麼貨色?指不定比你還要卑賤的。”
“等我收拾好了這個嘲笑我,不知規矩的賤人,再來收拾你。”
風筱筱完全無視了風酒酒的勸告,直接就說了,等收拾了蕭潯陽後再收拾她。
蕭潯陽忍不住的鄙夷的掃了一眼一臉怒氣的風筱筱,一口一個賤丫頭,待會兒你就死翹翹了。
“瘋狗就知道亂叫。”蕭潯陽嘖嘖幾聲,冷冷的說:“也不知道搶打出頭鳥的道理。”
風酒酒捂住嘴,笑了幾下:“你說,是打鳥頭還是打鳥腿?”
蕭潯陽上下打量了風筱筱一番,她無奈的歎息一聲,搖搖頭:“就這個樣子,打哪裏都礙眼。”
蕭潯陽帶著幾分的詢問的意味,看向風酒酒:“酒酒,要不然燒開水,把這裏的老鳥,小鳥,笨鳥都一窩端了。”
風酒酒嗬嗬的笑著問:“做一桌子的全鳥宴。”
隻見過兩次麵,卻是覺得認識了一個世紀之久的兩人,很好的配合對方一唱一和的把全場人都諷刺了一遍。
“賤人。”風筱筱聞言,一臉的怒意,上前想要對蕭潯陽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