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易淡漠的看向惠太妃:“姨母,人是你們趕走的,日後莫要怨恨本王不知恩圖報。”
他說完後,轉身便離開。風酒酒卻是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讓自己等一下,他卻這樣走了?這是耍她嗎?
長孫易看著還在發呆的風酒酒,停了下來轉身看著她,不滿的質問:“風酒酒,你傻了?還愣著幹嘛?”
風酒酒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最後還是跟上去了。
風酒酒看著走在前麵的男子,忍不住的開口喊道:“長孫易,我們談一談。”
長孫易沒有停下,風酒酒怒了,這個家夥一點也不懂得尊重別人。
她小跑的走到了他的跟前,然後張開雙臂攔著長孫易的去路,強忍下心中的怒火,咬著牙說:“如今雲清的病不用我醫治了,我可以回去了吧?”
長孫易玩味的睥睨了一眼風酒酒,隨後淡淡問:“回去?回哪裏?”
風酒酒想也不想脫口而出:“自然是回風家。”
長孫易一陣猛烈的咳嗽後,低下頭湊近風酒酒的耳際,緩緩的開口:“你掀了王榜,沒有本王的命令,你若敢離開,本王便打斷你的腿。”
他的聲音,冷得比冬日的寒風還要刺骨。他隻是這樣淡漠的掃了一眼風酒酒,就讓她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長孫易說完後,大步的越過風酒酒離開了。
“長孫易,你這是軟禁。”
風酒酒一臉寒意並不亞於長孫易。可是她卻不能擅自離開,要知道,長孫易就是一個瘋子。真的招惹了他,自己也落不到好。
風酒酒回到了主殿,馬上找來了綠茵。
“末央居收拾好了嗎?”
她是一刻也不想居住在有長孫易氣息的地方,若是可以,她是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裏。
綠茵搖搖頭:“還沒有。”
末央居裏死了好幾個人,王爺向來是最厭惡血腥味的。所以,末央居需要全麵的清潔。沒三五天是不可能全都清潔幹淨。
“我去隔壁的容兮小築住。”
主殿一左一右分別有兩座閣樓,末央居和容兮小築。如今沒有辦法離開,末央居也住不了,唯一可以居住的就是右邊的容兮小築了。
綠茵看著風酒酒有幾分怒意的臉,一臉的莫名其妙,早上離開的時候王爺和姑娘還好好的。這回來就成這樣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王爺招惹了姑娘?
“姑娘...。”
綠茵還沒開始說話,便被風酒酒橫了一眼。
最後她隻能是怏怏的低下頭,一句話也不敢說。其實她很想說,容兮小築是王府的禁地,一般人是不能進去的。
可是她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她有私心的。
她希望王爺和姑娘的感情能夠更進一步。
若是兩人都不知道如何走到對方身邊,她這個做丫鬟的不介意推一把。
因為她真的挺喜歡姑娘,真心的希望她就是德懿王府未來的女主人。
多以綠茵心中的渴望,風酒酒完全不知道。
她沒有東西要收拾,就在綠茵的目送下,踏入了容兮小築。綠茵看著她的背影,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
主殿暗處的暗衛,都在心裏疑惑,為何綠茵今天笑得這麼賊。
他們跟綠茵一樣看著風酒酒踏進了容兮小築,並沒有出來阻攔。
王爺說了,風姑娘想要去哪裏都沒有必要攔著。
當然,書房是例外的。
容兮小築的主臥房一眼看上去,讓人有種壓抑感。
不知道為何,看著偏向暗色調的布局和裝飾,她的心裏就想到了那個一襲黑衣的病態王。
人討厭,就連住的地方也這樣壓抑。
難怪他這樣變態。
主臥房旁邊的是一間書房,她好奇的朝著書房的位置走了過去。一道淩厲的風刃突然就從暗處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