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了,我不想出席這些“沒什麼意義”的宴會。”楚沉摸了摸下巴,把懷裏的兒子扔了一個在耶羅懷裏。

然後看著耶羅手忙腳亂的把孩子抱住,繼而怒視自己。

“小孩子不能丟來丟去。”

“是嗎,可我記得因修斯說雌蟲崽沒那麼脆弱啊。”他故意驚異的提高了聲音,心道自己難道還治不了耶羅了。

明明對小崽子關心的很,可非要為了避嫌似的不肯抱,隻肯上手摸一下。

“抱好我家小寶貝,要是摔了我就讓因修斯揍你。”楚沉看著努力趴在自己肩膀上的老大,再看可憐巴巴盯著自己的小兒子。

讓隻雌蟲揍雄蟲,還說的那麼大義凜然也就隻有自己眼前這位了,耶羅嘴角一抽,但該說話的還是要說。

“今天你必須要去。”

“不要急著拒絕,你總要給堂嫂一個名分吧,你們兩個從消息公開到現在,都還沒一塊公開出現過。”耶羅像是知道他會說什麼,趕緊說道。

“直接結婚不行麼,再不然訂婚也可以。”楚沉擰眉,他是真不知道怎麼還那麼麻煩。

聯邦廢除帝製上千年了,皇室這種東西在聯邦,隻配存活在曆史裏。

“不行,而且你究竟對訂婚結婚有多執著啊。”耶羅揉了揉小侄子的臉,軟乎乎的捏起來手感特別好。

“誰讓隻有結了婚才能把因修斯帶回去,見見我在聯邦的雙親呢。”楚沉眨眼,這是菲尼克斯的主意。

不等耶羅又說什麼,楚沉開口道,“好吧,好吧,就聽你,我晚上會出席的。”

“嗯,和因修斯一起。”

耶羅不想說話,拒絕和楚沉這個整天把雌蟲掛在嘴邊的家夥交談,這是欺負他還沒娶雌君麼。

耶羅今年才二十二,在蟲族屬於年紀還小,當然了,要不是身為皇太子,婚姻是大事。

平常蟲族一般在這個年齡,蟲蛋都有兩個了,說不好蟲崽都滿地亂跑了。

楚沉大了耶羅五歲,性格隨和你不喜歡費心機,對耶羅的態度也隻是把對方當做堂弟。

兩個人的關係一開始說不上親近,可耶羅在確定他沒有威脅後,就放下了一些心房,交談起來倒真像是對關係不錯的堂兄弟。

“啊,我差點忘記了,今天晚上聯邦外交團方麵也會有人出席,我記得除了主外交官,好像也給林煜中將遞了邀請函。”

耶羅陪著侄子玩了一會兒,也就十分鍾就趕著要走,走之前還不忘記扔下個炸彈,把楚沉炸的七葷八素。

為著公開的身份他躲了林煜好幾天,更別提自從上次林煜大方的給自己放假以後,他就沒見過對方。

熟知林煜脾性的楚沉知道,就算過了那麼幾天,林煜恐怕還處在火冒三丈的情緒中。

想到這裏他又忍不住的慶幸,今天晚上的宴會屬於重要場合,又是為了自己辦的。就算林煜真想興師問罪……額,應該也不會當場抓著自己。

不過回了聯邦以後,林煜肯定會把這先斬後奏的事告訴父親,到時候一頓家法是跑不了了。

“有你們倆不知道能不能少挨兩下。”楚沉看著倆小寶貝哀歎道。

是夜。

夜幕降臨,明月悄升。

“真好看。”楚沉誇了一句,然後毫不吝嗇的給了因修斯一個吻。

眼前的因修斯沒穿平時穿慣的軍裝,換上了蟲族傳統的服飾,長袍束腰銀發披肩讓楚沉看的心裏癢癢的。

因修斯不躲不閃讓他的吻落了個正著,手下不緊不慢的將累贅的配飾戴在鬢發上。

“這些東西,我平時都沒見你戴過,是因為太麻煩了?”楚沉就在一旁看著,偶爾拿起一樣研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