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虎兩人搓拳捏骨的走向完顏熙文,完全不去理會他的叫喊聲,剛才的那一番話他們心裏給完顏熙文打上一個死人的標簽了。
聽死人說什麼鬼話,那是有病,因為鬼話連篇。
葉小哆坐定,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砸了咂嘴。
這裏的酒也就那麼回事,能淡出個鳥來,看來這裏的人還不太會享受啊,葉小哆喃喃的想到。
此時的完顏熙文有些慌了,口不擇言,用腳狠狠的踢向倒在地上的仆役,怒吼道:“你你你……你們快起來,有人要謀害你們家公子,殺掉他們,本公子重重有賞。”
陳玄虎和石頭聽聞回頭看了一眼葉小哆,隻見他微微點頭。
意思宗旨就是:按這位甲方爸爸的要求去做就是了。
當然公子爺才是他們二人的甲方爸爸,而甲方爸爸的意思就是按對麵的意思來。
陳玄虎上前一步,一腳踩在一名仆役腿上,隻聽見哢嚓的一聲,接著就是這名仆役痛不欲生的喊叫聲響起。
陳玄虎目不斜視,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完顏熙文,眼神中帶著滿滿的戲謔,臉上甚至帶著一點微笑。
仿佛就像是做了什麼不經意的事情,就似那走路,一不小心踩死了一隻螻蟻一般輕鬆寫意。
在完顏熙文剛心驚肉跳,身體本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陳玄虎的另一隻腳也踩在地上痛苦哀嚎的仆役的另一條腿上,同時伴隨而來的是一陣骨裂粉碎的聲音。
另一隻腿因為陳玄虎的體重,直接沉底粉碎,隻剩下一些皮還勉強藕斷絲連著。
一些白色的碎骨隨著血水掉落在地板上。
“啊……!!!”
痛苦的哀嚎聲響徹正個酒樓,甚至傳到街道之上,讓附近之人聽得毛骨損然。
但是好奇害死貓,越是聽得心驚肉跳,越少好奇裏麵發生了什麼事。
完顏熙文額頭上已經出現了汗珠,甚至小腿上已經不聽使喚的有些顫抖起來。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一直在刷新他這個本土紈絝的認知。
石頭聽到仆役的痛苦喊聲,甚是不喜,直接一腳上去踩住他的腦袋。
腦袋和地麵親密接觸,喊聲戛然而止,然後用力下塌,隻聽見噗呲一聲。
隻見地上人的腦袋如同西瓜一樣,從中間裂開,紅的黃的白的液體飆射而出。
是的,就是飆。
地麵上呈現出一股血紅色的噴射狀的血液。
正前方的一些人就倒了黴,直接被這些液體噴了一臉,伴隨著一陣陣惡臭,甚至嘴角邊還掛著一些白色的物體。
眾人陣陣幹嘔聲響起。
陳玄虎微微皺眉,畢竟這是在酒樓,剛剛才吃了沒多久,還有就是這個味和這個場麵,讓人簡直是有上點頭。
石頭沒有注意他的感受,辱罵他沒什麼,但是得罪公子爺就行,這是他新的人生信條。
收回自己的腳,之間地上被踩爆的頭顱中間,居然有一個腳印深深的印在地板上,甚至已經能看見樓下的場景。
完顏熙文作為一個土著貴公子,哪裏見過這麼野蠻的暴力場景。
雖然殺個把人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但是這樣一腳踩爆一個人的頭,還是第一次見。
甚至身邊的那些經常給他幹一些見不得人髒事的仆役,都沒有見過這麼勁爆的場麵。
瞧見對麵三人對此淡然的表情,再不明白他們今天踢到鐵板了,那就真的是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