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死後…”
洛漪歌其實一直不敢去問，她死後，這個人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怕，又是一道傷痕。
隻是那人卻笑著道：“隨你而去了啊，到最後一刻，我才知道，沒有你，有這個天下又如何，都沒有人陪我一起看這個天下了。”
姬月綾緊了緊洛漪歌的腰，續道：“所以啊，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了。”
洛漪歌眼前被霧氣濕了眼，隻是輕輕點頭，道：“好…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洛漪歌轉身抱住了姬月綾，一個吻落在了姬月綾的唇上，感受著那溫熱的氣息。
“食言的人是小狗。”
洛漪歌輕聲說了一句，姬月綾愣在了原地，她幾乎無法想象，這句話是從洛漪歌的口中說出來的…
這小孩子氣得有點可愛…
姬月綾笑著傾身，用鼻子碰觸著洛漪歌的鼻子，笑道：“你好傻…”
“若不傻怎麼會愛上你？”
什麼時候愛上姬月綾的，洛漪歌已經不記得了，或許是她每一次的凝視，或許是她每一次的低聲細語，也或許是一個夜晚裏，一個炙熱的擁抱…
那個晚上，風涼，雅竹居外，洛漪歌感受著那人從後抱著自己的溫度…
“漪歌…我喜歡你…”
“嗯…”
“漪歌…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輩子。”
“...”
洛漪歌沒有立刻回答，寂靜的夜裏，她隻聽到了自己快得不像話的心跳聲。
“好…那就一輩子…”
離國，京都，皇宮。
“皇…皇姐，你說什麼？”
小皇帝坐在椅子上，手上的棋卻沒有落下，他的目光落在離清韻的臉上，試圖看看她是不是在開玩笑。
“本宮說，修改離國律例，讓同性可以通婚。”
離清韻毫不在意地又說了一句，小皇帝手上的棋子落下，啪踏一聲把棋盤上的棋子都弄亂了。
“為什麼啊？”
小皇帝不懂，這世間不是從來都是陰陽調和的麼？這同性怎麼可以…
“很簡單啊，因為本宮喜歡上一個女子，要與她成親。”
離清韻看棋盤已亂，直接把手上的棋子放下，然後伸了個懶腰。
小皇帝一聽，腦子轟的一聲，嗡嗡作響，似是不敢相信離清韻說的事情…
難怪皇姐一直沒有招駙馬…原來是喜歡女子麼？
女子與女子，男子與男子，真的可以麼？
“傻了？”
看著小皇帝那呆滯的表情，離清韻輕笑了下，伸手捏了捏小皇帝的鼻子，小皇帝這才回過神來。
“這…真的可以麼？”
小皇帝年少，不懂情滋味，也不懂男女之愛，無法了解與書上衝突的一些情感。
“為什麼不可以？”
離清韻這麼一問，小皇帝倒是說不出話來了，緊蹙著眉頭，也想不出為什麼不可以。
“可是皇姐…這樣你們會有孩子嗎？”
小皇帝問了一句啼笑皆非的話來，離清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重要麼？本宮又不是皇帝，要子嗣來作甚？”
小皇帝一聽，好像有點道理，思忖了半晌，終是應了下來。
隻是離清韻這個政策，讓小皇帝在朝堂上吃盡了苦頭，屢屢被朝臣彈劾，這政策始終沒有落下，後來還是離清韻親自出了手，讓朝臣閉上了嘴巴，這才讓同性通婚的政策實施下來。
而這個時候，鍾遠征已經被離清韻削權得厲害，早就告老還鄉了，而作為朝中第一戰將的程紅袖卻也是極力支持，那是因為…
她喜歡的人，亦是一個女子。
離清韻忙了一天，回到了長樂公主府，回到寢房時，便看見東方瑤因為等著自己，已經在床上睡著了。
離清韻更了衣，上了床，從後抱著東方瑤，而東方瑤動了動，一手搭上離清韻的手，與之十指緊扣。
“清韻…累麼？”
東方瑤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離清韻嘴角勾起一抹笑，傾身到東方瑤的耳邊說了一句：“要是我不累，你想要做什麼？”
本來睡得迷迷糊糊的東方瑤聽到這句話，馬上臉紅了起來…神智立刻清醒。
“沒…沒什麼。”
東方瑤的臉在燒，離清韻在她的耳邊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你還害羞什麼？”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