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娛樂版,整個身體用力的舒展開。
煮飯?這個陌生的名詞顯然讓我有點發愣,我呆在門後,脫下的鞋子還傻呆呆的提在手裏,然後就被這個名詞給打擊的直接石化了。
見我完全沒有反應,她才懶懶的抬頭瞥了我一眼:「堂堂男子漢,你不會想要告訴我,你不會吧?」
我老實巴交的搖頭,「煮飯這種技能,在我生長的二十年至今,都以為是隻有傭人才具備的技能。」
她滿臉的無法置信,「現在的年輕人,能力實在太差了,嘖嘖。」嘴巴尖酸刻薄的撇了撇,令人有種想要一拳捶過去的衝動。
想到以後還是長期合作關係,我強忍住氣,笑笑的道:「要不,我去煮也可以。不過,請隨時做好食物中毒的心理準備。」
「切,算了。老娘自己來。」她從沙發上坐起,挽起袖子。
正當我滿心歡喜的看她準備走進廚房的時候,這女人卻拿起了旁邊的電話撥了幾個號碼:「肯德基嗎?給我送兩份三號套餐。對了,你們隔壁的披薩店外賣號碼是多少?什麼,你居然不知道!不知道過去問啊,怎麼對待客戶的?顧客就是上帝懂不懂!」
完全無語,這女人實在無敵了。搞了半天,她估計也是個根本不會作飯的人才。
草草的吃了點速食,我便將臨走前楊俊飛塞給我的調查資料拿出來,雖然這份資料在飛機上已經看過了好幾次,但每一次看都覺得驚詫。
這個學校在最近的兩個月之間,確實發生過許多無法解釋的事情。
有人上體育課的時候會發瘋似的學著青蛙跳,一跳一跳的到跳遠的地方,抓起那裏的沙子一把一把的吃進嘴裏,等體育老師來製止的時候,那學生卻已經恢複了正常,驚詫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然後嘔吐,沙子混雜著胃裏還沒有消化完的食物,吐了一地。
而有人甚至在課堂上試圖自殺,用美工刀在左手腕的脈搏上用力的劃下去,刀口很深,血立刻流了出來。上課的老師嚇得臉都發綠了,急忙送到醫院搶救,還好送得及時,命是保住了,但嚴重貧血。
這些事情數不勝數,弄得整個學校的師生人心惶惶的。要不是這附近好點的高中隻有這一所,大部分家長都讓自己的兒女轉學了。但就算這樣,有能力的人還是將兒子女兒轉到了鄰鎮的學校去住校。
所有發生事情的人涵蓋很廣,有交集的、沒有交集的混雜在一起,但具體的必然聯係一個都沒有。
不過,有一個現象卻是唯一相同的,便是所有人事發後都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做,他們說自己根本沒有那麼做的理由。
確實,有些人品學兼優,家庭和睦,也沒有受到過同學的欺負,可以說生活過得十分暇逸,完全沒有自殺的理由。
「關於月齡鎮高中的怪異現象,你有沒有什麼看法?」林芷顏戀戀不舍的將最後一口披薩咽下去,這才舔舔指尖,敷衍的問了一句。
這老女人,每次飯量都驚人,真不知道她怎麼保持現在的魔鬼身材。
「完全沒有頭緒。按理說,一切問題的發生都應該有引子才對,但這個學校似乎毫無征兆的就有怪異的事情冒出來,根本無法理喻。」我托著腦袋冥思苦想。
「無法理喻也好,無法解釋也罷,總之先把整個學校調查一番再說。」
她毫不在意的又舒服的躺回了沙發上。
「我說芷顏,你以前接觸過難以用科學解釋的事情嗎?」我抬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