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像,鼻子眼兒的,長眼的都能肯定他絕對不是我紅杏出牆的產物……口誤,長眼的都能肯定這是你的種。”

聽到公皙這麼說,公邢才開始正視剛才進門時公皙那句‘你爸不記得你了’,真失憶了?

“爸爸……”公邢一步三顫的走到床邊,然後又小心謹慎的爬上床,從易荀兩腿間爬上他胸膛,問:“你不記得星星了嗎?”

公皙把公邢從易荀身上抱下來,說:“讓你爸自己冷靜一會兒,他現在肯定一種日了狗的感覺。”

“哦。”公邢聽了話卻淚眼汪汪。

公皙捏了捏公邢的小臉,然後單膝跪在床上,曲著身靠近易荀,在他的額頭印上一吻,說:“起床之後我帶你出去轉轉。”

“我也去!”公邢舉手。

公皙笑對著他:“好。”

一家三口。

公皙領著公邢下樓之後,易荀就洗了個澡,穿好了衣服,然後下了樓,與往常那樣坐在餐桌與公皙、公邢、公彩虹吃早餐。

失憶了是這樣的嗎?公皙忍不住想問。她已經忘記失憶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了,以至於她現在看著易荀已經分辨不出開他是在裝蒜還是真的失憶了……裝蒜?可能性不大吧?她可是下了兩個人劑量的藥。

“易荀,你不對你身邊的一切感到好奇嗎?”公皙試探著問。

易荀夾了一隻蝦餃喂進嘴裏,掀起眼瞼:“好奇什麼?”

“好奇我,好奇星星,好奇公彩虹。”公皙說著把餐桌上僅有的幾個人數了個遍。

公彩虹聽到公皙連名帶姓的直呼她惱都不惱,隻是對她頻繁問易荀這些奇怪的問題感到詫異:“他為什麼要好奇我們?”

公皙沒搭理公彩虹,眼睛還在易荀身上,又問:“你不問問你有沒有爹媽嗎?”

公彩虹吃飽了,拿了根牙簽去一邊剔牙去了。

易荀瞥向公彩虹的方向:“她不是我媽嗎?”

公皙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公彩虹這時候插嘴:“對了,等會兒我跟六旬回他祖籍。”

“去玩兒嗎?”公邢問。

“不,久居,我倆打算承包彼此的後半生。”公彩虹語氣淡淡,但聲音中的篤定卻是公皙鮮少在她說出的話中感受到過的。

“想好了嗎?”公皙隻問了這麼一句。

公彩虹點頭:“嗯。”

“一路順風。”除了這句一路順風,公皙還附上了一張卡,一張額度可以讓公彩虹的生活水平保持在汴陽時的卡。

公彩虹離開的時候跟公皙擁抱了一下,沒有多餘的話,沒有多餘的神情,其實這樣也夠了,六年相守,是習慣大於感情。

自從公皙從‘雙U’手裏救出付在忻一行之後,付在忻跟莫愁的性情相較之前沒有太大差異,倒是公彩虹和六旬,變得話少,變得開始在人前緊閉嘴巴,變得不再對公皙提各種無恥無賴的要求。

公皙想,這或許就是他們體諒人的方式。

不管怎樣,公皙祝福他們,祝福的前提是公皙聽說六旬的祖籍在漠河一代,冰天雪地的好似被世界遺忘的一角,她沒有跟公彩虹說明絕對不是存了壞心眼……誰信!

公彩虹走了,公皙左手挽著易荀,右手牽著公邢,出門了。

“公皙,你的‘摘星閣’什麼時候開業啊?”有人問。

公皙衝她笑笑,一麵詫異著竟然有人主動跟她說話一麵回應:“就在近期了。”

“趕緊把招牌揚起來,讓人知道!咱們汴陽也是有拿得出手的人物的!”那人又說。

公皙隻笑不語,邁著步伐越過了她。

“小皙,婚禮什麼時候舉行啊?”又有人問。

公皙轉向易荀,說:“好像真的沒有定日子。”

“我不知道。”易荀說。

公皙闔眼做無奈狀,差點忘記他失憶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照眼下情況來看,鐵定要自己一個人籌劃了……或者婚禮就算了吧,反正也隻是一個儀式,嗯,算了好。

公皙個懶驢定了心思。

“現在是帶著老公兒子出去逛街嗎?還是去前邊原創藝術區?”前邊問話的人又問。

“藝術區,好久不去了。”公皙說完這話輕挑眉梢,再次麵向易荀,小聲說:“這幫人平時見了我個個如喪考妣,遠而避之,今天倒是新鮮。”

公邢把手中的小廣告遞給公皙:“媽媽,應該是新聞的關係。”

公皙接過來,掃了眼就了然了,大大的標題‘‘汴陽西一絕’求婚幻術大師,造勢之大響徹中外’赫然在目。

“我就知道。”公皙捏了捏眉心,她就知道她一個平素以人緣不好掛前綴的人突然被人注目是有原因的。

易荀掃了眼小廣告上的圖片,說:“這是我嗎?怎麼拍這麼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