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在忻前兩天過來拎了一個大盒子,盒子裏就是這套秋衣褲,她聲色並茂的介紹這套秋衣褲有多牛逼,穿上她可以怎麼怎麼樣,公皙當時嗤之以鼻,以為不過是為家裏添了兩塊抹布,今天她才算是明白了什麼叫話不能說的太早。
換好裝備,公皙站在全身鏡麵前,望著鏡中的自己,嗯,挺像個反派的。
賊嘛,一朝為賊便一世為賊,任憑多少身份加身也隻是洗白而已,洗白一詞用上,就說明以前黑過,‘黑過’一詞是要背一輩子的。
想也無用,‘反派’公皙呼了口氣,動作利索的將兩把尖刀置於小腿一側,一隻手臂箍住鎖電索,在另一隻臂膀處纏繞上錨鉤發射器,然後將胸包用磨絲貼緊緊固定在胸`前。之後她走到門口高櫃旁邊,端起咖啡杯輕啜了一口,走到窗前,放下,整麵落地窗就呈現出了純粹的黔色,她轉過身,直直的走向了黔色落地窗正對的一隻麵積不小的立體鏡,邁了進去。
這是一間密室,立體鏡是密室門,平日鏡子直對落地窗,窗外風光全都顯現在鏡子中,沒人會懷疑到這扇鏡子有何不妥之處,一旦落地窗黔色如瀑,正對它的鏡子便自動觸發開啟裝置,右側牆麵收起鏡麵,開放密室。
公皙進到密室,雙手滑過武器架,暗器架,最後停到畫壁上,閑置的另一隻手這時候輕觸畫壁下凹槽裏的5和9兩個按鈕,畫壁上對應59的壁麵瞬間凸起,向右旋轉了180度,顯出七垣,公皙取下七垣收進畫筒裏,而後出了密室。
赴約。
——
私人飛機上。
易荀清醒過來的時候身子還是不能動,隻能歪著腦袋張著嘴,目光渙散,口水橫流。
Thea倒是挺有耐心一直在給易荀擦口水,沒有半點不情願。
“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公皙到底是不是愛你。”Thea說。
易荀眼神依舊迷離,神情依舊呆滯。
Thea傾身吻了吻易荀的額頭,又說:“她願意為你舍命,卻又讓你變成現在這副難堪的模樣。”說完笑了笑,繼續:“當然,不是永久的,隻是在藥力散掉之前的時間內你會保持這樣,她對這種抗精神藥劑真是愛的深沉,短暫的限製小腦神經係統運作,讓人看起來癡傻不已,如果不是害人的東西應該可以申請專利吧?”
“唔……”
“不要試圖說話,我不知道你想表達什麼,你也會因為我聽不懂而影響心情。”
“爸爸的心情不會比現在更壞了!”一旁一直呈昏迷狀態的公邢突然清醒過來,發聲凶惡。
Thea將給易荀擦口水的紙巾攥在手裏,然後用這隻手托起下巴,一臉玩味的看向公邢:“你媽媽居然隻是讓你昏迷了一下,看起來她愛你更多一點。”
“不用你挑撥,媽媽忌憚爸爸的厲害之處,所以才會下重手。”公邢的小腦袋清楚著呢。
Thea點點頭:“我同意,然後呢?”
“然後我想你放了我跟我爸爸。”
“是你媽不要我放你們的。”
“她肯定是在做什麼我跟爸爸一定會反對的事情,所以才用這種方式把我們交給你。”公邢雙手捂著小臉,眼淚從指縫中浸出。
Thea扔掉手中紙巾,起身走到公邢身邊,伸手欲要抱他,卻被他躲開了。
“你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