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荀聽到公皙的話臉上閃過一絲笑意,明知故問:“怎麼會背上劈腿的罵名呢?”

公皙對易荀翻了個白眼,抬步走向車門,打開車門前說了句:“隻一眼,我就該知道今生非你不可。”

易荀抿抿唇角,雀躍全在臉上。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快點來開車,別在那兒偷笑了。”公皙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打開了正駕駛位置的車門,對站在不遠處的易荀說。

易荀回到車上,沒有著急發動車子,似是在等公皙說話。

公皙不負期待,但開口的話卻不是易荀想要聽到的:“當然,也沒有如果。”

易荀臉色恢複如初,默不作聲的發動了車子。

“去看劇嗎?”

“如果你想的話。”

公皙聽到‘如果’兩個字沒忍住笑出了聲,說:“我想。”

——

公皙易荀看完劇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本來還有個小的娛樂項目的,但二人對了對眼神,沒有再多耽擱,回了家。

公皙家。

一進家門,公皙就看到一夥人噤若寒蟬的坐在沙發上,她覺得畫麵滑稽,輕笑了聲:“怎麼了你們?”

莫愁欲要開口,被付在忻拽住了衣袖搶先一步:“在你們回來之前付時來過了。”

“嗯。”公皙大概可以想象到他來幹嘛了。

“他說他知道了易荀一個很大的秘密,需要你去跟他見一麵。”付在忻又說。

“嗯,還有呢?”

“隻能你一個人去。”

“好,什麼時候?在哪兒?”

付在忻瞥了眼公皙身後看不出情緒的易荀,戰戰兢兢的對她說:“你確定要自己去嗎?我總覺得付時要破罐子破摔了。”

“他並不可怕,我自己去沒問題。”

“……好吧。”付在忻說著站起身走到公皙麵前,在她耳邊輕吐了幾個字。

公皙點點頭,轉過身握了握易荀的手:“他約今天晚上,我去一趟,很快回來。”

易荀多想說一句不行,但看著公皙那雙明眸,他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各回各家吧,或者你們願意住下也行,但記得明天給我清洗床單被褥。”公皙對這些‘客人’說。

這些‘客人’在公皙話畢之後消失在了她家。

公皙是在這夥人離開之後離開的,離開的時候沒有跟易荀再多說一句話,她覺得,按照曾經對付時設下的底線,她完全有理由了結他了,所以並不需要易荀跟她一起陷入這種煩心的事情當中。

當然,如果公皙知道,她此番會一去不複返,她絕對在離開前狠狠的親吻易荀,狠狠地。

——

公皙消失的第一天。

易荀送公邢去學習書法,自己在樓下看書等待,他偶爾會拿出手機,開屏,鎖屏;偶爾會雙掌合十在麵前,用拇指抵著眉心,發呆;偶爾會逗逗書法家門口的一對兒鳥兒,再喂喂食。

他既焦慮,又平靜,那種矛盾的感覺,就像是被人發現了自己的難以啟齒,既羞恥,又釋然。

距離公皙離開去找付時已經十四個小時了,當他知道公皙可能出了什麼問題的時候,付在忻上門告訴他,付時給她發了一條消息,隻有兩個字,再見。

易荀把手機放到桌上,屏幕上正是那條窺到的短信,他已經知道了。

付在忻眉頭緊皺著,說:“我們去找找公皙吧?”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