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荀彎彎嘴角走上前,把公皙風衣的領子理了理,說:“他們說,如果你不在,那這個角色扮演的活動還是算了吧。”
公皙笑說:“你少哄我,我比你了解那一幫人。”◎思◎兔◎在◎線◎閱◎讀◎
易荀搖搖頭:“你不了解。”
公皙皺起眉,剛要說話,易荀又說:“Thea回來了。”
——
Thea回來了。
家裏又多了一個蹭飯的。
公皙與易荀一進家門,Thea就迎了上來,一把摟住易荀,然後把一副挑釁的神情現給公皙。
公皙翻了個白眼,意思是‘誰搭理你’。
易荀拉下Thea緊緊扒住他脖子的手,神情淡漠。
Thea撇撇嘴,說:“你們都不歡迎我嗎?”
“我表現的不明顯嗎?”公皙說。
Thea上前,麵對著公皙,說:“你不想知道在我消失的這段時間我經曆了些什麼嗎?”
“不想。”公皙說這話的時候勾嘴角笑了笑。
Thea不高興了:“你這是準備勾起我的怒火嗎?”
公皙不想跟她說話了,攬住易荀的胳膊朝裏走,沒走出兩步,就又被Thea攔了去向:“以防你以後潑我髒水,我還是先把事情經過提前說出來為好。”說著轉過了身,麵向不遠處彼此為彼此化妝的一行人,又說了一句:“你們給我作證。”
然而,她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但這並不影響她決心說出這些事情的念頭。
“根據芒雲朵朵所提供的七垣可能還在地中海這一假設,我去了摩洛哥,但從出發到到達以後的那段時間我的感覺並不好,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但又說不出來,我下到直布陀羅海峽海底,沒有找到任何哪怕隻是跟七垣沾點邊的東西。沒找到七垣,易荀又娶了別人,以致上岸之後的我幾度想死,於是決定幹脆就留在那裏獨自挨過這低潮,其實也是想跟自己賭一把,賭易荀會不會來找我。”Thea眼波如水,那對眸子裏都是誠懇。
公皙都要信以為真了。
“然後呢?”趴在莫愁背上的付在忻問。
Thea看過去:“然後剛好有幾個跟我一樣心情不濟的人出現在那裏,說是誌同道合也好說是臭味相投也罷,我們很快成為了朋友,彼此依偎著療傷。”
“我們要聽的是實質性的有價值的東西,不是你的矯揉造作。”付在忻又說。
“你廢話真多,不聽就出去!”Thea馬上接口。
付在忻笑了:“這是你家嗎?”
Thea被付在忻一句話堵得語塞,不再計較她不好聽的言辭,繼續:“直到兆玟被FBI帶走的新聞出來,我看著那張跟芒雲朵朵無異的臉,才覺出可能出事了,就準備跟我的朋友們道別,但讓人驚恐的是,我的那些新朋友,都在一朝間人間蒸發了。”
付在忻聽完Thea的話,悶頭分析了一下,然後說:“那這就對上了,你那幾個新朋友應該是芒雲朵朵安排來困住你的,芒雲朵朵落網,那幾個人自然就會消失。”
“我真是沒想到,芒雲朵朵竟然是兆玟,我突然很同情你們,你們身邊一直都有一個這麼大的禍患竟然都不知道。”Thea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後脊發涼。
但並不包括公皙和易荀。
莫愁聽完Thea的交代,覺得她也是個可憐人,主動示好,笑著對她說:“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們享福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Thea對莫愁的主動示好很欣喜,小碎步跑過去,用她的甜美笑臉對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