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鬧成這樣?”

“也怪我,褲腰帶總是勒不緊,可咱是男人,做男人的有幾個能沒點原始衝動。”

話說到這兒,易荀下意識的看向了公皙,得表表態,不然等會兒獨處了公皙得弄死他。

公皙接收了易荀眼神傳遞而來的訊息,嘴角不易察覺的上揚了幾幅,他是多怕她多想?

“當然,也是我衝動太多次了,不過要不是有個浪蹄子掏空了我妻子多年積攢下來的家底,我妻子也不會非要跟我離婚。”沈少康的表情滿滿的悔不當初。

“還有餘地嗎?”公皙問。

沈少康右手摸上左手無名指的婚戒,說:“我想隻要把那小浪蹄子找到,財產歸位,應該就還可以商量。”

“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嗎?”公皙又問。

沈少康聽到公皙這話抬頭看向她,沒有說話。

易荀解釋:“她餐廳近期不會開業了,我就是一閑人,所以正好有時間,沈董有用的到我們的,開個口,我們樂意效勞。”

“為了你口中的‘我曾經救過你’就願意幫我?”沈少康問公皙。

公皙笑了:“沈董記性不太好呢?您哪裏救過我,我願意對您施以援手是因為我崇拜您啊。”

沈少康似是很喜歡公皙的奉承,一股腦的把事情經過全道了。

“那我就麻煩二位了。”

——

與沈少康分開之後,天已經黑了,易荀沒有選擇在第一時間返程,頗為浪漫的拉著公皙去荒野過夜了。

說荒野也不是,是平日打理的少的草地而已。方圓百裏都是沈少康的私產,這片草地在沈少康私人機場的旁邊,麵積不小。

公皙這會兒在看星星看月亮難得的安靜,易荀這會兒滿腦子想著都是野戰……

“我還以為你把我拉這兒來是有驚喜給我呢,結果都坐了半個小時了你連個屁都沒放,多浪費這樣的景色。”公皙皺著眉嘟著嘴,有點不滿意。

易荀嘴角抽搐了兩下:“這種時候放個屁才是白瞎了這樣的景色。”

“你要是打算就這麼坐到天亮,那你一人坐吧,我上沈少康果園別墅裏吹空調去了。”公皙說著站起了身,向來時的方向走去。

易荀也不去追。

二十秒後,公皙又折了回來。

公皙會折回來在易荀的意料之中,他沒有看向公皙,問:“不去吹空調了?”

“我忘了,你的手冰冰涼涼的,一直都比空調好使。”公皙說著又坐了下來,拉起易荀的手,帶向自己的胸口,說:“你摸摸我的心口,是不是很燙?”

易荀手在公皙心口位置,確實觸♪感灼熱,公皙以為自己是生病了,全然不知她心口發燙是易荀幹的好事。

“你給我降降溫。”公皙說完這話轉了個身躺在了易荀大腿上。

易荀兩隻手在公皙胸`前摸索,好不享受。

不知道多少個回合之後,易荀的手越發不安分起來,公皙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糊弄了,猛地從易荀身上起來,指著他,一臉悲憤:“賤人!”

“我又招你了?”易荀一臉無辜。

公皙摟著胸,說:“你少在我身上耍你的小把戲!你是給我吃什麼藥了還是給我抹什麼藥了?”

易荀兩手一攤,繼續裝蒜:“我可沒有啊,你知道的,一直是你用藥見長。”

“沒有,那為什麼……”公皙說著指向了自己的胸口,低頭看的時候都嚇傻了……她的胸口在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