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看太子妃番外嗎~

☆、招了

小小的柴房,城南在門外站了會,進門。吳媽媽眼瞼處一片青黑,全不見了以前管事媽媽的體麵氣派,甚至發上還有幾絲草屑。

“吳媽媽。”

吳媽媽聽見有人叫她,抬了頭瞧。

城南搖了搖手中美人扇,對著她綻開了輕笑:“吳媽媽應該知道,我今天是來做什麼的。”

吳媽媽臉色微微發白,急切在城南腳下跪了下來,語氣戚戚然:“郡主,老奴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那碗補藥老奴真的不是故意打翻,您何必……”

城南笑意未收,隻是一雙眼睛盯著吳媽媽不錯開,打斷:“吳媽媽是聰明人,應該是知道你今天這般境況,到底應該走哪條路。”

護衛趕緊給城南拾了凳子進來。

吳媽媽隻當她故作玄虛,詐她,依舊是哭喪著一張臉:“郡主喲,老奴哪裏知道您說得這些,老奴在國公府那麼多年,盡心盡力服侍主子,照顧我們家老爺夫人姑娘,一分一毫不敢出錯。郡主,老奴可以對天發誓,那碗補湯,老奴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您就看在老奴盡心做事,盡心服侍老爺夫人的份上,放過老奴吧,老奴以後肯定會留心,絕不再犯。”

城南這次沒有打斷她,依著她絮絮叨叨地說了會兒,待她說完,城南才往前傾,看著吳媽媽,眼中神色清透,那番話明了是半點都沒聽下去,就拿著那美人扇,給吳媽媽扇起了風:“今兒天氣倒是有些熱,吳媽媽你說呢。”

吳媽媽避開扇子,城南郡主給她扇風?直感覺了一股子邪氣,忙道:“郡主你相信老奴,老奴真的不是成心衝撞,今兒郡主放了老奴,以後一定會更加盡心盡力,不犯錯。”

聽著吳媽媽表誠心,城南也不插話,待她說完,城南又給她搖了扇子:“吳媽媽,這行草的涼氣還好消受嗎。”

吳媽媽聽了這話仔細瞧了那扇子一眼,瞳孔猛地一縮,一個不慎突然往後趄趔,額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薄汗。

心上突然驚恐上了,為什麼郡主連行草都知道了!那且不是說郡主已經知道了這其中有她做的事,不然郡主怎麼會來問她,郡主還知道些什麼。如果郡主知道了她做的那些事,剛才說的那些話不就是在自作聰明?

城南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上前兩步,俯下了身,紅唇又啟:“怎麼了吳媽媽?你瞧你這汗,怎麼給你扇了風反而出了那麼多汗呢。”說著,竟伸了手上前,似是在給她擦汗,中指在吳媽媽額上劃過。

吳媽媽僵著沒敢躲,體驗著涼涼的指甲在她頭上檫拉而過,不輕不重,但就是像在上麵勒住了一根筋,汗也出不來了,倒是冒了一身雞皮疙瘩,忽的是一個激靈寒顫。

城南見吳媽媽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又上前給吳媽媽啊把額頭上的汗擦了個幹淨,撿淨了她頭上的草屑:“吳媽媽,那麼多年了,你應該知道老夫人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在她能容得你?”能容得下會派殺手?

這一番動作下來,吳媽媽心中更覺詭異,聽了這話,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賣弄聰明,可也不想開口,她知道,依著她主子的性子,開了口就真的是沒活路了。如果保住秘密,說不定還會想著法子把她弄出去,畢竟自己也給老夫人賣了二十多年的命。

城南頗為好笑地睨視著吳媽媽:“吳媽媽,剛剛才說你聰明,怎麼就犯糊塗了?”城南咬著上去,一步步破壞吳媽媽的心理防線:“你不會覺得,老夫人會選擇保你吧?”

見吳媽媽開始哆嗦著就是不開口,城南又說了:“吳媽媽知不知道,就在我放消息說,你被關在了柴房,當晚就有兩個刺客造訪?吳媽媽你說,這是誰派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