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為你做主,你嫁給了師蒼,便是師蒼的妻,這是不會變的事實。至於母後的孫子……”

皇後頓了頓,看著司馬師蒼,道:“你也看到你嫂子那樣了,母後要孫子,也隻有指望你們倆了,明年,無論如何,母後要聽到喜脈的消息。”司馬師蒼點頭:“母後放心。”瞧著城南眼都睜大了的樣兒,暗笑不已,這叫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嗎?孫子……

城南不相信,事情怎麼會這樣發展?房都沒圓呢就孫子了,不是吧,惡人先告狀這招就能用一時而已,司馬師蒼有所防範了,不會輕易的騙到皇後了,孫子孫子……上哪兒弄啊。圓房圓房……不想啊。

最後,這事兒就在皇後對城南的安慰和司馬師蒼的保證中過去了。在等著城南處理好紅腫的眼睛後,幾人就趕往了正和殿。皇後上了鳳輦,兩人走路。

司馬師蒼仍是牽著城南的手的,瞧著他的小妻子悶悶不樂的撅著嘴你,笑了笑,看她下次還敢不敢了,居然還能惡人先告狀了。一瞬之間,瞥到城南手上的繡帕,眼中笑意頓了頓,一把扯下,皺著眉,拿在鼻下嗅了嗅,才搖了搖頭,難怪這眼淚來勢洶洶,原來是有這樣的貓膩,蒜水。

司馬師蒼將那帕子丟還給城南,再聞一會兒,他也要流淚了。城南接著丟過來的繡帕,呲牙,這家夥,真是的。自從上次掐腿逼哭的戲碼被司馬師蒼嘲笑以後,她就備下了這個,今兒就用上了。皇宮不好混啊,看了看離皇後的距離,不近,想著,問司馬師蒼:“今兒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司馬師蒼搖搖頭:“今兒我們不回王府,我帶你去見見外祖父和舅舅。”城南點頭,說司馬師蒼常常留宿威國公府還真是沒白說,新婚第一天就想著去威國公府,威國公府除了一個病歪歪大老爺不都是黎貴妃的勢力麼,他去幹嘛?城南眼睛一轉,故意問道:“舅舅?哪個舅舅?”

司馬師蒼看著她,眼裏都是認真,話卻隻有三個字:“我舅舅。”城南點頭:“我知道了。”鄭文詩的父親,皇後的親哥哥,看來,司馬師蒼並不承認鄭文瑤父親的舅舅身份。司馬師蒼又繼續:“舅舅身染惡疾,纏綿病榻,身上隻掛了個從五品的差,舅舅與母後是一母所出,威國公府二老爺是現今的威國公夫人所出,嗬嗬,說起來,這位二老爺還是朝廷二品大員。這威國公夫人,是當今左相的嫡親的妹妹,黎貴妃的親姑姑。”

城南點頭表示了解,也難怪鄭文瑤敢跟著鄭文詩鬧,說起來大老爺才是爵位繼承者,但是現在這情形,就難說了。

不多會兒,就到了正和殿。看著皇後下了鳳輦,司馬師蒼牽著城南趕了上去,和皇後一起進了正殿。正和殿了人多,熱熱鬧鬧的。剛一進門,就見永寧公主奔過來了,掛著喜氣洋洋的笑:“母後,你們可來了,都等你們好一會兒了,咦,五皇嫂的眼睛怎麼紅紅的?”司馬師蒼立馬細瞧,果真還有點兒紅,至於怎麼紅的,蒜水熏的唄。

皇後也跟著瞧,果真還是紅的,真是為難這孩子了。城南回答了:“方才在母後的小廚房裏轉悠了一會兒,不小心,就讓蒜水熏了眼睛。”說著,就從腰間取了繡帕來,裝模作樣的想擦眼睛,一旁的曉雨連忙遞過去一張新的:“王妃用這張吧,方才那張染了辣氣,就不要用了。”城南點頭換了張繡帕。

皇後笑笑,這孩子是個懂事的,又不免心疼起來,受了這般委屈,都不見她說要回城親王府告狀的,當真是懂事兒了。還有這丫鬟也是個機靈的,還配合著演戲。

一旁的司馬師蒼直接無語,做這些小動作都不知道要避著他點兒嗎,謊話連篇的,就不怕他嫌她?永寧公主不疑有它,也不再問,上前挽著城南的手就要往前走,卻見城南的另外一隻手還在司馬師蒼的手裏,笑道:“五皇兄快放手,拉那麼緊做什麼,我又不給你弄丟。”城南掙脫司馬師蒼的手,作勢就要去捏永寧的臉:“好個永寧小妮子,居然開起我的玩笑來了。就真該早點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