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兵從裝甲車的後麵跑到弗拉基米爾的旁邊“弗拉基米爾,指揮部要和你通話。”
弗拉基米爾結果通訊兵手裏的電話機“我是弗拉基米爾。”
“你們現在在哪裏?”
“我們現在在第九大街,正在往市中心的方向。”弗拉基米爾回答道。
“臨時改變命令,剛才有一架雌鹿武裝直升機被擊落了,飛行員還活著,你們現在必須去將飛行員營救回來。”
“我們不知道那架直升機掉在什麼地方了。”
“你們從前麵的十字路口向南走,遇到下一個十字路口向西,一直走就能看見他們,另外在那裏還有一架武裝直升機會支援你們,他現在就在那裏。”
“是,保證完成任務。”說完,弗拉基米爾將電話機交給通訊兵。
“我們臨時改變了命令,很可能是剛才經過我們頭上的那兩架雌鹿武裝直升機中的一架被擊落了,我們現在必須去營救飛行員。”
“飛行員還活著?”曹俊問道。
“是的,剛才指揮部說飛行員還活著,要求我們立即前去救援。”說著,弗拉基米爾爬上了坦克,敲開坦克艙蓋,將剛才的事情告訴給坦克車長。
坦克瞬間停了下來,向南麵轉去,士兵們都跟著坦克的後麵一步也不敢離開。
來到轉彎的十字路口,坦克剛剛準備向西轉向,隻看見從數個方向的建築物中射出來最少五枚火箭彈。
“RPG!”曹俊喊道,他拉著弗拉基米爾奮力的向坦克相反的方向跑去。
接連幾次的爆炸的衝擊波,將曹俊和弗拉基米爾掀翻在地,顧不上那麼多了,曹俊拉著弗拉基米爾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到旁邊的建築物隱蔽起來,再向坦克的方向望去,跟在坦克後麵的俄軍士兵全部倒在地上,兩名哥薩克士兵受了重傷,還沒有來得及逃走,一連串的子彈就打在了他們的身上。
坦克的車身和炮塔上起火冒著煙,但是似乎並沒有受到致命傷害,坦克緩緩的向後退去,就在這時,又有幾枚火箭彈擊中了坦克,坦克瞬間發生了猛烈的爆炸,炮塔被爆炸的衝擊力掀飛,掉落在不遠處的街道上。
裝甲車見此狀迅速倒車隱蔽起來。躲在裝甲車後麵的哥薩克士兵也全部都躲到了附近的建築物中開槍還擊。
“該死的!”弗拉基米爾咒罵著。
曹俊踹開了大門,拉著弗拉基米爾來到樓裏,他走到一扇窗戶的側麵,向著對麵看去,能看見對麵建築物裏的恐怖分子開槍的火光,從裝備包裏拿出瞄準鏡裝在槍上,曹俊向後退了退,躲在一處陰影裏,他坐在地上,用槍瞄準著對麵建築物中的恐怖分子機槍手。
看見槍口的火光,預計了一下恐怖分子大概的位置,噠、噠、噠、三個單點射,一支機槍從對麵的窗戶中掉了下來,看來那個恐怖分子已經被擊中了。
瞄準另一個窗口,再想打中就有困難了,剛才的射擊確實有運氣的成分在裏麵,可是沒有精準的狙擊步槍,想要準確打中對麵窗戶中的恐怖分子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試過幾次之後,曹俊失去了耐心,他拆下瞄準鏡放在裝具包中。“我們必須要通過這個地方。”
曹俊站起身躲開窗戶,將身上的裝備全都脫了下來,隻帶了彈匣包,他扔掉了打了一半的彈匣,重新裝上一個新的。
“你要幹什麼!”弗拉基米爾看著曹俊。
“必須過去才能消滅他們,我們現在沒有什麼遠程的火力能打到他們。”曹俊彎下腰係緊了靴子的鞋帶。
他搬開窗戶邊的一張桌子“這桌子太礙事了。”
“你衝過去?!”弗拉基米爾驚訝地看著曹俊。
“你瘋了!”弗拉基米爾喊道“這是不可能的。”
曹俊瞄準好距離,回過頭看著站在一旁驚訝的弗拉基米爾笑著說“曾經有一句偉大的廣告語說過,一切皆有可能。”
說完,曹俊向著窗口猛衝過去,一躍而起,一腳踩在窗戶上跳了出去,弗拉基米爾急忙躲在窗戶邊上看著他。
他從窗戶跳了出去,向著對麵的建築物猛跑過去,子彈打在地上冒起一陣陣的塵土緊緊地跟在曹俊的身後,跑到機槍的旁邊,他彎下腰一把將掉在地上的機槍撿了起來繼續向前跑著,直到弗拉基米爾看見他跑進了建築物裏。
曹俊貼在樓道的牆壁上,檢查了一下機槍,發現機槍完好無損,裏麵也幾乎是全滿的子彈,重新拉動槍栓,提著機槍便向著通道內走去。
任何阻擋他前進的人,都會遭到機槍無情的掃射,機槍子彈穿透了牆壁,打在躲在後麵的恐怖分子身上。
這棟建築物,現在成了恐怖分子的葬身之地,機槍就像是死神的鐮刀,在不停地收割著那些恐怖分子的靈魂。
曹俊很快就發現,在戰鬥中根本就不缺乏機槍和彈藥,恐怖分子手中的機槍數量遠遠要多於俄軍士兵和哥薩克劄波羅什營的機槍配備的數量。
機槍子彈很快就打光了,曹俊扔掉手中的機槍,從一個死去的恐怖分子的身邊撿起了另一支機槍,將地上的機槍彈箱背包背在身上,換上了一個新的彈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