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尼舍爾把人類清洗之後,帶著溫清離開了。

開始那些血族以為男人像以前一樣暫離,等過了很長時間他都沒出現,也沒有哪個血族能聯係上他,他們的心就慢慢散了。

不管伊尼舍爾是被誰纏住還是靜悄悄死掉,這都是他們重新分配權力的好時機。

誰會嫌手裏的權力太大呢?

血族們的大混亂自此開始,偶爾有個別眼光長遠頭腦清醒的想結束內戰,卻總會被莫名其妙的事情絆住手腳,脫不開身,隻能眼睜睜看著內戰繼續下去。

人類在他們的爭鬥中得到了喘熄的機會,牧師公會慢慢開始壯大。在伊尼舍爾消失後的第十年,人類突然有數百個牧師同時在各地覺醒!

光明神再次回應了牧師們!

一時間,所有的人類痛哭失聲,那些垂垂老矣的牧師們流著激動的淚水,第一次不顧形象地在大街上奔跑,高呼“光明神萬歲”!

人類漸漸恢複了實力,而這時,不知道血族是不是意識到了敵人還在,內戰終於平息。就算偶爾有些小摩攃,也都保持在可控範圍內。

人類和血族就這樣繼續敵視著,生存著。

幾乎所有人類以及血族都忘了曾經有一個叫伊尼舍爾的強勢血族出現,也忘了有個叫溫瑞的少年是光明神失蹤後第一個覺醒的人。

誰都不知道,被淡忘的這一對正居住在鳥語花香的山穀裏。

溫清自離開後就和人類再沒有什麼聯係,不過意外地,住到這裏的第十年,某天他一睡醒,就覺醒了有關光明神的回憶。

神格也浮現於他的身體中。

溫清訝然。

他其實壓根沒想過恢複神格。畢竟比起當那個莫名其妙消失的光明神,他更希望自己能安安穩穩地在這個世界作為普通人呆一輩子,然後離開。

就算血族能長生不死,隻要他走了,伊尼舍爾必然會跟著。

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讓他恢複了真正的身份。

這是……哪怕被封印著什麼都想不起來,也不希望他離開這個世界嗎?

溫清苦笑。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伊尼舍爾讓他重新成為神,大概源於另一個原因。

因為自那之後,兩人做那種事的時間明顯延長了。當初他隻是普通人的身體,男人在床第之間還生怕傷著他,這回卻完全憑欲望行事,哪怕他被逼出眼淚哭著求饒都置之不理。

也是,都成神了,再高難度的姿勢都能嚐試,再猛烈的撞擊都能承受了。

“再這麼下去,吃棗藥丸。”溫清按著後腰,憂心忡忡地對係統說。

伊尼舍爾這家夥太沒節製,雖說確實把他放在心尖尖上,疼他寵他。可這FANG事的強度和頻率比先前高了好幾倍,這還是人嗎?

“不是人,是血族始祖。”係統回答。

溫清一臉黑線。

看著四野無人,溫清把衣服脫了,坐到溪水裏。

身上青青紅紅紫紫的印記,連他自己都看不過眼。每次要是當著那家夥的麵洗澡,結局必然是被當場按倒。

導致他現在連清洗都得找時機。

“我還以為宿主會著急。”係統看他洗得差不多,要起身穿衣服時,說。

“著什麼急?意識世界和現實時間不同步,上將大人也不是耽於享樂的人,不會真的把我在這裏困著不放的。我隻要現在順著他,等他想通了,自然會放我離開,進入下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