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尊上,不多不少剛好九日。”
“還好。”我長籲了口氣,立刻向寧守城趕去。
到了寧守城我才發現紀宙竟也在這裏,來不及多說,我直接就讓馬癲帶我去了我娘的房間,看著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我娘,我心裏不由一疼,伸手搭在了我娘的手腕上,靈識探入到手臂裏,立刻覺得裏麵充滿了我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感覺的粘稠的東西,經脈都不怎麼流通了,我皺了皺眉頭,一掃我娘的境界,心裏不由一突:這才九日,加上我從荊州城回來總共也不過才十五日而已,她的修為竟然就倒退到了大乘中期,隱隱還有下降的趨勢!
“昊道友,我娘這到底是中了什麼毒?”我轉頭看向跟在我身邊的昊方。
“回尊上,屬下不知,這毒似乎從沒在修真界出現過,屬下……”
“清明,清明!”白起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
我轉頭向外看去,隻見他手裏拿著一柄小劍,不由皺了皺眉頭:“這是……”
“丹宗的飛劍傳書。”
“丹宗?”我連忙接過來放在額頭上,笑嗬嗬的田明允就出現在了我眼前。
“清明,好久不見了伯父我甚是想念呀,哈哈!”
“不知令堂的病可有好轉?伯父我心裏也是十分的掛念呢,你知道,伯父別的本事沒有,就是這煉丹用毒天下一絕,最近正好煉出了一爐上好的解毒丹藥不知你可用得到啊?如果用得到,你自己來我徐州城丹宗總部一敘可好?”
說完這幾句話,田明允的身影頓時消失不見,我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田明允這老東西給我娘下這種毒明顯是故意為之,看來他是對當日那幾個人從我手裏搶東西不是很自信,所以才留的這個後手,恐怕還是為了荊州城的墫皿罷了。
可荊州城的墫皿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給九州鼎吃了,哪裏再給他弄一個出來?
再者說,他請我過去恐怕也不隻是想得到荊州城的墫皿這麼簡單,既然已經撕破臉了,他怎麼可能會不對我下殺手?
哼!等治好了我娘的病,我立即就整合人馬踏平丹宗!我陰沉著臉冷哼了一聲從九州鼎裏把陳太白弄了出來。
還沒等我說話,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我娘,立刻皺起了眉頭:“這是……”
“中毒了,你快看看有沒有辦法。”我立刻催促道。
“那……”陳太白遲疑了一下:“也好,那就恕老朽冒犯了。”說著,他拿出一條絲巾搭在我娘手腕上,輕輕的把手放了上去,許久之後,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無奈的歎了口氣:“老朽那裏的資料不全,還真沒聽說過這種奇毒,恐怕無從下手呀!”
說完,他忽然轉頭看了我一眼:“不知可否讓老朽取一點令堂的血研究一下?興許年兒半載之內就能研究出解藥。”
“年兒半載恐怕是來不及了。”我歎了口氣,揮了揮手:“你先去休息吧,等回頭把你那一脈的人也轉移到這裏來吧,我幫你搞些資料。”
“老朽無能。”他歎了口氣向我抱了抱拳向外麵走去。
“清明。”陳太白剛走,馬癲就急慌慌的跑了進來。
“又怎麼了?”我有些不耐煩的道。
“田雨靈來了!不過……”
“不過什麼?”
“她渾身是傷。”
“她來幹什麼?避難?”我不由皺了皺眉頭,她明知道丹宗已經和我撕破了臉,就算是被人追殺也不該來這裏啊?她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