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前原本已經複原的觸目驚心的傷口此刻竟然又隱隱有了裂開的征兆!
我連忙催動身上的木之精元向傷口附近而去,傷口雖然有了好轉,可依舊在緩緩的開裂!怎麼會這麼奇怪?
“你……怎麼了?”我娘見我皺了皺眉頭。
“我不知道,但感覺那傷口……”
“壞了!我正要說的就是它一旦傷了人幾乎很難有丹藥和力量能讓傷口複原,見你成功度過雷劫之後複原了還以為會沒事兒,沒想到……”我娘焦急了起來:“當年你爹若不是……”
“娘!”我皺了皺眉頭。
我娘看了一眼正好奇的豎而傾聽的金靈兒,田雨靈等人立時便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尊上……”李守道猶豫了一下:“雖然這無極魔刀的魔氣和咱們修真界的魔氣有極大的差別,腐蝕能力極強……但,並不是沒有東西可以克製它,就是……”
“哦?那物是什麼?在何處?還請道友詳說。”我連忙驚喜的道。
“這……”李守道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道友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皺了皺眉頭。
“那地方極為凶險,屬下擔心……”李守道歎了口氣。
“凶險?”我娘皺了皺眉頭。
“不錯,那地方常年鎮壓無極魔刀,凶厲無比,不過我卻從長青那裏聽聞那處有一種白色的石頭是這魔氣的克星,魔氣不敢近它之身,如果尊上能得此物……”
“溫長青見過此物?”
“遠遠的見過,尊上如果感興趣隨屬下來看看就明白了。”
“既如此,去看看。”我遲疑了一下道。
“你莫不是想害他?”我娘皺了皺眉頭。
“屬下絕不敢有此心。”李守道臉色大變,連忙擺了擺手。
“哼!沒有最好,如果有,我大軍踏平你的荊州城!”雖然才分神中期的實力,白起這話說出來卻自有一番氣勢。
“屬下之心日月可鑒,如果屬下……”李守道焦急的道。
“罷了,本尊信你。”我輕笑著打斷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開始溢出了一點血,心裏也急切了起來。
“那尊上請……”李守道連忙站了起來。
荊州城西側泰陽山山腰中,我看著眼前直冒黑氣的祭壇皺起了眉頭。
這祭壇是一個圓盤,通身烏黑發亮,圓盤的周邊刻滿了奇怪的符號,讓人看上一眼心裏就微微有些不自在,再看了看祭壇中間的一個凹槽,我猶豫了一下:“這是做什麼用的?”
“回尊上,這是鎮壓那魔刀的封印,原本也是白色,隻是當初長青取刀的時候用人血灌滿了那凹槽才有了現在的景象。”李守道戰戰兢兢的道。
“人血?”我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我之所以能得到那麼多低階修士的支持,多半都是因為我讓他們不再被肆意宰殺,現在剛得荊州我就行如此之事,那些人豈不是會很失望?外人會怎麼看我?
我輕輕搖了搖頭:“是不是要進入那地方必須開啟祭壇?”
“對。”
“回吧。”聽了他的話我毫不猶豫的道。
“什麼?”李守道和我娘他們都吃了一驚。
“本尊說回去吧,既然開啟這祭壇需要人血,不開也罷。”
“可您的身體……”
“清明,你……”
“祝大哥,這壞人我合歡宗來做,但凡有希望治愈,你就……”
“不必說了,這點傷還要不了我的命!”我不等金靈兒說完便冷哼了一聲,雖然知道她也是一番好意,可她這言論已經讓我有了後悔承諾合歡宗入駐荊州的想法。
“尊上,這傷來自我太玄宗,我太玄宗理應承擔責任,屬下願為尊上開啟這祭壇。”李守道咬牙道。
“看來李道友還是沒能領會寧守城所頒布的法律的真意!太玄宗的人就不是人嗎?他們憑什麼要為別人犯下的錯承擔責任?人人平等,明白麼?”我冷冷的道。
李守道一愣,連忙低頭:“屬下受教了。”
“清明……”馬癲張了張嘴。
“法律是你頒布的,你就不要說話了。”我白了他一眼。
馬癲歎了口氣,又張了張嘴便不再說話。
“我馬上召集兵馬去攻打江州,不惜代價也給你抓幾個俘虜回來!”白起冷哼一聲就要出山洞。
“回來!”我叫住了他:“打仗就要死人,我們已經打了太久,先修養生息幾年再說吧,大家都趁機提高一下修為,爭取日後少死點荊州的子民。”